他們就把禮物送到了習伴晴的手中。
蕭準不限製習伴晴收禮:“看見喜歡的就收下,但是要和我說一聲。”
習伴晴明白。
不過被蕭準的豪放式送禮養著,什麼禮物沒見過,看著他們送來的禮物不過蕭準禮物的九牛一毛。
“都是蕭準玩剩下的。”她不感興趣。
蕭準忙碌了好幾天,隻剩下最後一筆款項的投資還沒決斷。
會議之後,蕭準的指尖輕點著桌麵,目光更深了。
半響後,他叫來秘書:“最後一筆錢投給習家,把習家的年報拿去財務部,盡早把分析結果給我,對習家做調查。”
秘書知悉蕭準的處事風格,他通常是先對公司進行研究後再進行投資,單單對習家完全是反過來,先投資再進行分析。
秘書沒多說,匆匆下去辦事。
目前習家正因習夫離世,習元浩將習夫股權分散習家親屬,這一錯誤決斷,而鬧得不可開交。
如今,一筆大投資的注入也會使得各大股權人重新對習家有信心,資產會繼續穩固。
習家的親屬不會在習家肆無忌憚的胡鬧。
——
蕭氏內部資產重新投資持續了一周,蕭準忙得不可開交。
夜已經深了,蕭準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他進屋推開臥室的門,主臥已經關了燈,但沒有拉上窗簾,夜色的光透進屋內,幾縷燈光略過窗戶,屋內被切割的流光。
習伴晴似乎是特地為他留得窗簾,他心頭一陣暖意。
他躡手躡腳地走近,悄然打量習伴晴恬靜的睡容,心中頗為自豪,
他的夫人真善解人意!
蕭準悄悄拉上了窗簾,黑暗將臥室籠罩。
蕭準洗漱出來,一身浴巾還來不及解下,就看見床上的習伴晴突然抽了一下腿。
他緩緩地扭過頭看向習伴晴,她的黑發鋪泄如注,襯著臉頰肌膚雪白中透著紅潤,卻擰著眉頭。
他僵著身子不敢動,就連呼吸都屏住了,冰冷的水珠緩緩劃過他的肌理。
蕭準不敢出動靜等了許久,習伴晴迷迷糊糊地掙開了眼:“蕭準……”
她的聲音低聲呢喃,似有勾人心弦的朦朧睡意。
蕭準也輕聲說:“吵醒你了,以後我小點聲。”
習伴晴沒有應話,但吵醒她的不是蕭準,而是這幾天在她門中作祟,揮之不去的噩夢。
蕭準進入被窩中,習伴晴就緩緩地挪過來,她才做了噩夢,還心有餘悸,貼近他堅硬厚實的懷抱,心裏漸漸被攏緊的安全感。
“抱我。”
窸窸窣窣地靠近,被窩中的溫度在升溫,她說話還帶著夢中沒清醒的朦朧。
蕭準一手摟過她,習伴晴:“抱緊點。”
他的臂膀將習伴晴往懷中靠了靠,她發絲掃過他的脖頸酥酥麻麻,低頭一看就能看見她的睡容。
他咬著牙,擰起眉頭,緊緊閉上雙眼,伴晴真以為他守得住,太不設防了。
——
次日一早,早晨灼眼的光芒勾勒窗簾的邊緣,習伴晴從溫暖的懷抱中朦朧睡醒,她睜眼就看見蕭準注視著自己,他的那張不苟言笑的閻王臉冷淡,似乎提不起精神,甚至有點嫌棄。
蕭準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她見蕭準的次數都少得可憐,公司事務肯定忙。
蕭準現在的表情就像是在說,女人,你就這麼貪歡。
習伴晴想起昨晚自己迷糊的話,自己離了他的懷抱。
除了□□,連抱都不讓抱,他的身子是金子哦,金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