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芬看見蕭準的出現紅著脖子罵:“蕭準,你也配做蕭家人!你的堂哥入獄,你非但不幫他,還把你堂哥的陰陽不解公司搞垮了。”
蕭相殷入獄後,蕭氏的投資變動,蕭準把打擊點做在陰陽不解公司,導致陰陽不解公司的資金鏈斷裂,公司賬目問題,公司宣告破產。
蕭準的判斷就是蕭氏的表態,蕭氏的表態就是行業的風向標,星闌城的資本不願拉陰陽不解公司,是不願與蕭氏硬碰硬,誰會想以卵擊石呢。
“你是非要把你兒子往蕭準身上靠嗎?”習伴晴氣極反笑,“既然你喜歡說你兒子的稱謂,那我們就可以好好說道說道你兒子其他稱謂,比如牢底坐穿,不知悔改,潛入公司,蓄意殺人的犯人?”
遊芬怒罵:“有你什麼事!”
習伴晴抱胸,冷靜說道:“你看看你站在那?這房子有我名字,你說有我什麼事?”
蕭準皺眉:“誰把她放進來的?”
管家回道:“新來的保安見這位女士是蕭總的嬸嬸,就……”
他毫不留情麵說道:“既然是保安把她放進來的,那就讓保安把她趕出去。”
習伴晴:“……”比她狠,至少她還讓這位嬸嬸在大廳說了兩句沒營養的話,蕭準連句話都不和這位嬸嬸說,直接讓管家把人趕出去。
不愧是麵閻王,果斷得狠人。
遊芬聽見這句話,停不下來地罵罵咧咧地各種髒話辱罵,鬧習伴晴的耳朵。
保安結實的臂膀攔著她,她還是不停地罵著,奈何抵不過保安的力氣,遊芬被架了出去。
尖銳又哄哄鬧鬧的吵聲逐漸消失,習伴晴揉了揉耳朵,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彙真是汙了耳朵。
遊芬的離開並未使蕭準舒心,他吩咐管家道:“把那位保安開了。”
管家看向習伴晴,眼中帶點懇求,希望她說話,但習伴晴可沒聖母心,保安連基本的看守都做不好,她沒心思為保安說話。
她想回去舞蹈室聽舒緩的音樂,洗滌一下被汙染的耳朵,她路過蕭準身邊時,被蕭準一把拉過。
蕭準神情不變,還是那副令人恐懼的模樣:“一百零八個男朋友是什麼意思?”
習伴晴:“……”
果然蕭總的賬是一筆一筆地算的。
習伴晴的一百零八個男朋友,不過是因為遊芬的話想挑釁而已。
她心裏翻湧,但依舊冷靜說道:“字麵上的意思。”
蕭準握著她的手臂力道不大,稍微一掙就離開了,她徑直離開去舞蹈室了。
她換好了練舞服,打開音樂,音樂潺潺流淌,她重新拉伸起勢,配合音樂柔和身子,打著節奏點,點著足尖技巧。
她將細長的腿放在把杆上,彎腰拉伸,一抬眼,她看見偌大的鏡麵中多出現了一個人,蕭準。
蕭準解釋:“我敲門了,你沒聽見。”
他一邊解釋,一邊靠近習伴晴,厚實的手掌貼著他纖細的腰肢,掌心的溫度似乎要將她融化,他的靠近讓習伴晴貼近鏡麵。
她呼吸都亂了,蕭準工作忙,很少進入舞蹈室。
習伴晴的吐息霧化了鏡麵,也朦朧了她那張泛著緋紅的臉,蕭準的吻落在她的脖頸,手緩緩往下探。
氣氛到位了,他把她抱坐在把杆上。
一點一點探索。
他半托著她,忽而用大衣裹上她:“我帶你回去。”
習伴晴一雙眼染上欲的魅色,她緩緩問:“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