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已經這樣決定了嗎?”
神屆的貢仙閣裏的一處角落裏,一位麵帶頭紗這麵,頭發呈盤龍似的披在肩上的男人向著自己對麵的另一位同伴問到....
“沒辦法,天璣閣的人說是會再仔細審查審查,但我知道這根本就是他們的推托之詞,而且無論我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隻要諦聽跑了,我也是難逃死罪。”
“這一次算是被那些天機閣的裏的一些主神派的給抓到現行了,估計他們巴不得我死呢。”
說話間男人重重的把手錘在了這貢仙閣的金龍柱上,力道之大震得整個宮閣都有些搖晃...
在這宮閣裏共有兩神,一人斜靠在金龍柱上,表情難堪,麵對這樣的遭遇,身上更是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靠近的氣息,身上穿著的是絲綢製成的翠紋織錦羽緞鬥篷,內衫則是一件單薄的蒼雲衣,腿上穿著的是白色浮雲的修道褲。
而另一位則隻是穿了一件長長的白色道袍,頭上隻戴著一個盤龍分發簪,除此之外也別無什麼....
隻是兩人的氣質和身上有包涵的仙氣並無相差太多。
依靠在金龍柱的男人緩緩開口;“我就知道,這些王八蛋就喜歡針對我們這樣的外神,還搞什麼主外之分?隻不過是怕我們會危害到他們的利益,從而守不住自己的那些一畝三分地吧罷了!”
隨後男人越說心情越氣憤,臉上神色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隨後男人又繼續強壓著怒火,繼續補充道:“大哥去使用那把妖刀,也是由這些家夥給出的主意,還口口聲聲的保證說不會讓大哥出事,但最後還是出了那種事情......”
麵帶頭紗的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也掛滿了悲憤與無奈,隻怪自己天生就是就是沒有太多靈脈的神,能派上的用處是在有些少,於是自己隻能加入了文仙閣,而自己的這位朋友則加入了武仙堂。
而自己之所以是神,則是因為自己主神之子,天生就為神,還生在神屆這樣大眾所向的福天寶地裏因此哪怕靈脈少了一些也無所謂。
隻是沒想到這神屆的險惡和凶險不比人間少,要不是自己是主神的身份,估計也難逃自己這位朋友一樣的命運吧.....
所以自己的弱小有時候也是令自己厭惡無比....因為這世界並不會因為你是弱者而對你特別照顧,反而你會過得相當的悲慘。
頭戴麵紗的神“煦”,用殘酷的語氣向對麵的同伴說道:“我知道了,你大概是三日之後出斷定吧?但正如你所說,隻要把諦聽這樣的禍害給放跑了,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是難逃死罪的吧,所以這三天倒像是給你準備後事的時間一樣....”
聽了這段話之後,依靠在金龍柱上的男人,便開始感慨所謂的“神”給世人留下的形象什麼的還真是虛偽。
男人開口道:“我現在用我的血給你畫一道應靈符,如果離我越近,那麼你手上的這符的光芒則會越強,到時候你自然就會找到我了。”
說話間,男人就給煦的手背上畫好了一道特殊樣式符咒。
而這道符,也確實在三天日後,順利的找到了,畫符之人。
男人迅速的讓同伴把捆仙鎖給解開,之後踉踉蹌蹌的從行刑台上下來,把頭迅速的轉向“煦”。
然後著急的開口道:“怎麼樣,還順利嗎?”
煦回道:“還行,但是奇怪的是這周圍果真沒有什麼人在啊?一般若是要行刑的話,定會要人前來觀刑的,以及無論如何都會有人把守出入口的,但不知為何我從剛才這一路過來就真沒發現什麼人......”
“隻怕是有什麼......”沒等煦說完話。
男人快速的說道;“沒有也好,估計他們本來就是盤算著想要秘密處死我,盡管反常,但現在的情形正好對我們有利!”
“倒是你的身份可千萬不能暴露了,到時候我要入了凡有事估計還會得找你來幫忙....”
男人看相一旁正在發愁的“煦”如此說道,接著繼續開口道:
“我現在就要趕緊走了,記住沒人看到就最好,你現在就一定要走,要是之後有人來盤問你的話就說你一概不知。”
煦似乎還想再追問一下什麼,但情況確實很緊急,自己得在天上做這家夥在人間的內應,絕對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暴露身份。
“我叫你帶的東西都帶了沒有啊?”
男人向“煦”發問道。
煦急忙的向自己所帶的包裹裏望了一眼便開口道:
“帶了,你放心,隻怕你推測如果真的沒錯的話,神屆恐怕真是要被主派的人給全控製了,而且本來大哥就是被那些家夥給間接害死的,現在居然還想來這麼不擇手段的來迫害你。”
說到這裏煦不免雙拳緊握,臉色變得剛毅起來,隨後繼續開口道:
“而且那些家夥要是知道你跑了,估計人都會氣炸了,到時候我會在仙界這裏探探情報給你,你就先到凡間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