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澄憤憤的呸了一聲說道:“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本貝勒可不會上你的當。”
“你怕輸?”
載澄年紀小,又好賭好勝所以普通的激將法對他卻很見效。
“誰怕輸?我會怕你?你說怎麼個較量法?”
顧小小悠哉悠哉的說道:“就選個你拿手的好了,省得你輸了反咬我一口怨我欺負小孩子。”
“本貝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咱們不爭口舌長短,有本事就亮出來,等你贏了我再說。”
“等等,你要是輸了又如何?”載澄倒是繼承了他爹的精明。
“這個我倒是沒想過,因為我不可能輸。”
“這樣不公平!那就甭比了。”
“算了,你小我讓著你,你說吧,要什麼彩頭由你定。”
載澄的眼珠子嘰裏咕嚕的轉了兩圈然後說道:“這樣吧,你如果輸了,以後見了我要恭恭敬敬的稱我一聲貝勒爺,還要給我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且不許再提今天的事兒!”
他提的要求也不算太過分,關鍵是顧小小堅信自己肯定不會輸啊。
載澄也覺得自己不會輸,他著急的說道:“快說吧,較量什麼?”
“咱們來個簡單的,就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載澄沒想到所謂的較量竟然這麼簡單,要知道他不僅是天字第一號紈絝子弟,也是宗親裏麵最天資聰慧的。
以前皇帝就曾誇過載澄,說他過目能誦,詩詞歌賦俱佳。
行酒令種類雖多,但不過是對對聯,賦詩填詞,猜字謎之類的,對於十歲起就混跡於各式酒桌的載澄來說這玩意兒不就是信手拈來麼。
“你確定要用行酒令跟我較量?”
顧小小點頭,“那自然是說一不二呀。”
“你確定?”
載澄還是狐疑。
他心道,這敦親王福晉就算出身鄉野可也畢竟是個女人,女人家家的玩兒行酒令也都是附庸風雅對對詩詞之類的,可是她看起來也不像讀過多少書的樣子啊。
“你是玩兒不起還是心虛怕輸給我,不如你現在投降,我算你輸一半兒。”
“你怕是不知道本貝勒的能耐,我是擔心你輸了要哭鼻子,回頭五伯再來問我的罪。”
“誒,你也不要小瞧了我,包子有肉它不在褶上,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
“得,你說,怎麼個玩兒法?”
顧小小是個酒蒙子,最怕跟人喝酒對方推酒,所以她為了蒙對方多喝,致力於研究各種酒桌遊戲,現在已經小有所成,反正對付載澄這個小孩兒是沒什麼問題的。
“咱們今天玩兒個新鮮的,這個遊戲叫做逛三園,
三園分別是水果園菜園和動物園,我說其中一種你就得馬上說出跟水果,蔬菜或者動物有關的詞,比如我說水果園,你可接蘋果,香蕉,梨都可以,我這邊也必須馬上接著你的說出下一個,停頓,重複,或者說錯都算輸,為了公平起見,咱們三局兩勝。”
載澄更加不可思議,“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