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可以讓人多活十幾二十年,想要更多就不行了,帝王將相想要求的不死神藥也有,可煉製不死神藥的原材料更加誇張,鳳凰的翎羽,五爪金龍的逆鱗等,還是洗洗睡吧。
除了這些厲害的丹藥,還有一些一般的丹藥,具有滋陰補陽或是排毒養顏之類的功效,可以用來當做是一般的保健品出售,除此之外呢,還有一些禁藥,比如可以讓女孩子渾身發燙的藥,袁旭東就非常感興趣,沒有什麼壞心思,他就是想要試驗一下子,人的意誌到底能不能戰勝藥效呢?
都說真正的愛情忠貞不渝,可萬一要是服了厲害的藥呢?
......
就在袁旭東煉製丹藥,並想用高慧來試驗一下那種讓女孩子渾身發燙的禁藥之時,趙盼兒正坐在宋引章的床頭溫柔道:
“引章,你是哪裏不舒服嗎?要不我還是請個郎中過來替你好好看看吧?”
“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就是有點兒累了,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見趙盼兒,孫三娘,還有銀瓶丫頭都圍在自己床頭,宋引章不由地麵色微紅,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便從床上走了下來,滿臉羞紅地微微笑道:
“你們看,我都已經沒事了,對了,今天茶坊裏的生意怎麼樣了,忙不忙啊?”
“生意不怎麼好,我們幾個就在茶坊裏閑了一整天,基本上什麼事情都沒做!”
孫三娘說道,說著,她看了一眼臉色水潤光澤的宋引章,見她神態慵懶,眸光溫柔似水,眼睛裏麵不由地閃過一絲笑意,這哪是身體不舒服啊,分明就是貪嘴偷吃大餐好嗎?
似乎是感覺到了孫三娘藏在眼睛裏的笑意,宋引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一邊穿衣裳,一邊關心道: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沒事,這生意不好的原因我知道了!”
看著柔柔弱弱的宋引章,這時候,趙盼兒也明白了過來,肯定是早上那會兒,自己和三娘,還有銀瓶那丫頭出門以後,袁旭東拉著宋引章瘋玩了一早上,加上那奇奇怪怪的丹藥,就宋引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經過袁旭東那蠻牛似的粗魯對待,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奇怪呢,這個壞人,也不知道憐惜憐惜引章,就跟蠻牛似的,隻知道自己舒服,心裏想著這些女人閨房裏的趣事,趙盼兒看向宋引章戲謔地說道:
“引章,我不在的時候,凡郎有沒有欺負你呀?”
“姐姐~~”
聽見趙盼兒點破自己的糗事,宋引章羞得滿臉通紅地道:
“你笑話我,我不跟你說了!”
“好了,這些閨房裏的事以後再說吧!”
相比宋引章貪嘴偷吃這件事,孫三娘要更關心茶坊裏的生意為什麼突然就不好了,畢竟她比趙盼兒和宋引章大了不少,早就過了年少無知和食髓知味的年紀,她看向趙盼兒直接問道:
“盼兒,你說這生意不好的原因是什麼呀?”
“事情是這樣的......”
趙盼兒將自己從袁旭東那兒打聽來的東京人的飲茶習慣又給孫三娘,宋引章,還有銀瓶丫頭講了一遍,聽完以後,孫三娘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這時,孫三娘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住在三元客棧那會兒,每次隻要宋引章一彈琵琶就能吸引來許多客人駐足圍觀,想到這,她不禁看向宋引章笑道:
“引章,你明天啊,就把琵琶帶到茶坊去,一天彈他個五六回,肯定能招來不少生意!”
“給那些茶客彈琵琶?”
看了孫三娘一眼,宋引章心裏不痛快,她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以前也都是給像是錢王太妃那樣的達官貴人彈奏琵琶,更何況,她現在根本就不缺錢財,她自己就有錢,袁旭東又給了她許多的聘禮,身家比一般的商人還要富裕,就茶坊做的那點小生意,進店喝茶的也都是一些賺辛苦錢的販夫走卒,她才不會去做這麼有失身份的事,這些想法一閃而逝,她看向孫三娘和趙盼兒連連搖頭拒絕,鼓著腮幫子有些委屈地道:
“我不去,我的曲子是給那些知音識律的人聽的,不是給那些販夫走卒聽的!”
“販夫走卒怎麼了啊?”
聽到宋引章不願意去店裏彈琵琶招攬客人,孫三娘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之前在三元客棧不也彈過琵琶嘛,再說了,茶坊剛開張那會兒,不是你自己說的要給客人們彈琵琶的嗎?”
“可是我......”
宋引章一時語塞,她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這和她原來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她想像花魁張好好那樣的一呼百應,客人花上一貫錢,還需要等上半個月才有機會聽到她的琵琶聲,而不是一文錢一大碗的散茶,她的琵琶曲隨便聽,這樣的話,那她的琵琶曲子豈不是一文不值?
趙盼兒怕宋引章和孫三娘起了爭執,忙打圓場道:
“引章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再彈確實是有失身份,雖然凡郎嘴上說不在意,可引章真要去店裏麵拋頭露麵地彈琵琶來招攬客人的話,他肯定會不高興的!”
宋引章沒有說話,可孫三娘卻是大大咧咧的性子,隻見她一拍腦袋笑道:
“我差點都忘了,你現在是蕭家的小媳婦,是得穩重一些,像蕭公子這麼好的相公,旁人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到,你確實得好好珍惜才行!”
說著,孫三娘又看向趙盼兒提議道:
“盼兒,馬行街的人既然不愛喝咱們的點茶,那我們索性就改賣散茶,這樣還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