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正常的家族發展,而且還是沒有限製生育的,一個家族傳承百年,是絕對不可能人丁稀薄到如此的。
楚可兒衝林金水說道:“還記得昨晚我和你說的話嗎?”
林金水一愣的,楚可兒低聲解釋道:“這就是帝王家族,殘忍殺戮。”
林金水心頭一沉的,沒有再說什麼,心裏對李家更多了一份忌憚之心,這家的人都是瘋子,不得不提防。
車子駛到了別墅門口,一位老者在一堆仆人的簇擁下,居然笑盈盈的迎接楚可兒。
“他就是你公公嗎?”林金水在車內狐疑的問道。
“什麼啊?這是管家老孫,我那公公可是從不苟言笑的人。”楚可兒忙否認。
下車,老孫恭順的彎腰道:“少夫人,歡迎你回家。”
楚可兒把手裏的‘素冠問鼎’交給他問道:“老爺在哪?我這就要見他。”
“老爺已經在客廳等候了,少夫人,請進。”
進屋,林金水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錯覺,豪宅就是豪宅,屋內一切都好像宮殿一樣。
以前林金水覺得別墅很棒了,可和這兒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的一張餐桌都拉長五米的,哪裏是國內那些小別墅可比的。
客廳內,林金水見到了李平光,李平光和他預期的模樣有些不太一樣,楚可兒說過他已經過了七十,可是此刻看來,人卻和五十來歲的老者差不多,身材也嬌小的很,身子骨看起來很棒。
但是林金水見到他時,被他犀利的眼神一掃,渾身便覺得墜入了冰窖中一般。
“冰人!”
林金水頓時想到了錢森筆記中提及的一類人,這類人就好像冷血動物一般,沒有七情六欲,整個人好像長年的冰塊一樣。
人是不會無故成為冰塊的,所以這個李家一定是有古怪,這才把人變成了這樣。
李平光見到人回來了,沒有多話,而是落在了老孫手裏的‘素冠問鼎’,皺眉問道:“花醫的活嗎?”
楚可兒看向了林金水,信任道:“有金水在,一定可以把花醫活。”
李平光雖然已經從手下處得知了林金水,但是此刻見了人,他還是皺起眉頭來,不為別的,就為林金水太年輕了。
他閱人無數,怎麼會看不出林金水就是個平頭小子,連社會閱曆都沒的,他很懷疑這樣的人怎麼會醫好他兒子生前最愛的蘭花?
“醫不好剁他手足做化肥。”李平光忽的寒聲道。
“不可以……”楚可兒急了,開口要求情,但是對上了李平光冰一般的眼神,她到口的話被迫咽下去了。
林金水見狀,冷哼道:“冰人不愧是冰人,好懾人的氣勢啊。”
這話是嘲諷,很是刺耳,楚可兒一聽頓時急了,可落在李平光耳內卻是炸雷,他驚的渾身都一顫的。
“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知道冰人的。”李平光失聲喊道。
楚可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運籌帷幄的公公如此失態,滿臉震驚的看向了林金水,對他口中提及的冰人很是意外。
林金水嘴角勾笑,再道:“我不過就是一區區的木匠而已,至於怎麼知道你是冰人的,恕不奉告。”
林金水不說,就越顯得他的神秘高超,李平光死死的瞪來,追問道:“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冰人的。”
楚可兒見李平光要動怒,急忙衝林金水道:“金水,你快說啊,別繞管子了。”
她急忙衝林金水使眼色,示意他別再惹怒老怪物了。
林金水則是不怕死的反瞪向李平光,譏諷道:“我怎麼知道這些的,這重要嗎?你該擔心的是你你的身體吧,聽說你今年已經七十了,可你怎麼看都不像七十的人,難道你不覺得這很反常嗎?”
“冰者,銳器也,可殺人,然其易碎,實則傷己害人。”
林金水念了這麼一句古文,頓時叫李平光渾身都顫抖了,這話就和當年一位算命先生的批語差不多。
李平光深吸一口氣,平複下心情,拱手衝林金水恭敬道:“林先生是高人,適才是我孟浪了,還請賜教。”
楚可兒還是第一次看見李平光如此客氣的待客,深為震撼,急忙迷惑不解的看向林金水,認識他這麼久,從他的身上看見了太多的奇跡,如今更是顯得神秘莫測。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楚可兒糊塗了,看人很準的她已經徹底摸不透林金水了。
林金水見李平光已經被自己唬住了,說道:“你的身體過了七十卻猶如年輕人一般精力旺盛,這其實是回光返照而已,就如老樹發芽,吐盡了最後一絲生氣,等到你耗盡身體精力,便是你一命嗚呼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