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照王警官的說法,算上這次這家夥已經被抓進來六次了。估計都是沒有實際證據無法定罪,才屢次讓他逃脫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種非常自己為是,對自己的技能很有信心的家夥,寇天明就有一種想要去挑戰他的衝動!
他在門外等著,一直等到王警官口幹舌燥,出來喝水,這才攔住了他。
“王警官。”寇天明客氣地打聲招呼。
“哦,小寇啊。”王警官在非審問的時候,人還是顯得很和藹的。他也就隻有在麵對罪犯的時候才會擺出那副嚇人的姿態。
“王警官,跟我說說這案子唄。”小寇主動遞給王警官一杯水。他早就在門外等候多時了,也早已為王警官準備好了白開水。
王警官很感激地一口喝幹,然後開始發牢騷:“這家夥我們都叫他老油子。都是六進宮的貨了。但是進來六次,一次都沒被抓住現行。每次都是,抓到他的時候,被偷的東西不知道去哪裏了,撬鎖的工具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們隻知道他去了犯罪現場,但是卻一直沒有辦法證明就是他做的案子。當地民警是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就算交到我們隊裏,我們也是證據不足無法定罪。頂多就是拘留24個小時,放回去過幾天他還得作案。”
寇天明說道:“王警官,跟你商量個事情怎樣?”
“嗯?”王警官一愣。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這次進來的不是老王,而是一個年紀輕輕,連警服都沒穿的愣小子。老油子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誰啊?”老油子的語氣裏就透著輕蔑和不客氣,一副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的樣子。
寇天明也是不甘示弱,針鋒相對地說道:“你別管我是誰。你不就是對自己的那份技藝很自豪麼?說白了也就是偷東西的技巧,不入流的貨色。”
還從沒有人像寇天明這樣貶低自己的技巧,老油子一下子就火了。就算這些警員再看不起他這個人,但是這些人根本抓不住他的把柄和證據。他能從警局裏六進六出,全靠這一身的本事。如今敢有人質疑他的技能?這比罵他的娘還要過分!
看到老油子臉上青筋暴起,寇天明就知道,他得逞了。這種“手藝人”,將自己的手藝看得比命還重要。你罵他沒事,但是你罵他的“手藝”,他絕對會發飆。就算是偷東西的行當裏,也是有“手藝”高低的。要不怎麼會總有些小偷就是抓不住,而一些小偷一瞅就嚇怕了呢。
寇天明站起身,把牆角的攝像頭電源線拔掉,隨後坐回來,問道:“好了,我不跟你兜圈子。你這一行混多久了?”
老油子看了一眼牆角的攝像頭,上麵垂著的電線還一晃一晃的。他狐疑地望了望寇天明:“你什麼意思?想套我的話?我不會中招的,你的衣服裏肯定還有錄音筆。”
寇天明冷笑一聲:“對付你我還用得著錄音筆?你引以為豪不就是那一身偷盜的本事麼?我跟你打個賭。如果我輸給了你,那以後,不管是我,還是我的同事,看見你繞著走。隻要你不鬧得過分,你的事情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果你輸給了我,以後你要心甘情願地當我的眼線。”
“讓我給你當走狗?!不可能的事情!”老油子蹭地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聽清楚了,是你輸給我以後。你不是對自己的技法很有信心麼?你既然這麼有信心,那你擔心什麼?”
老油子也是樂了,他重新坐好:“你先說說你的條件,看看我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