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幾日,年輕的神職人員頭上的紗布已經拆了下來。本來就隻是一個小小的擦傷而已,王芳為了安全起見,也是為了彌補自己心裏的愧疚,這才硬是讓年輕的神職人員在加護病房住了好幾天。
經過檢查,年輕的神職人員大腦沒有絲毫損傷。頭皮的傷口也已經愈合,結痂已經合上,傷口隱藏在頭發之下根本看不出來。等結痂退去,這件事就完全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出院這天,王芳帶著隨從又來到了醫院,還特地給年輕的神職人員準備了鮮花。
年輕的神職人員對於這種出院的形式一點都不在意,而是直接問道:“加拿大女人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問題解決了嗎?”
沒想到王芳麵露難得。
年輕的神職人員問道:“怎麼了?是我的辦法可行度太低,沒有辦法執行麼?”
“那倒也不是。”王芳說道,“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我家的那位劉先生卻一直遲遲沒有簽字。”
“果然,我就說,要讓劉老板承認自己有外遇,這麵子上過不去。”
王芳卻說道:“這倒也不是。隻是我們家的那位劉先生說,這個主意一定不是我想出來的。說要見見這位給我出主意的人,所以一直不肯簽字,想見了這位出主意的人之後再決定要不要簽字……”
“原來是這樣……”年輕的神職人員終於明白了,原來王芳親自來醫院裏接自己出院,一方麵是為了出院,另一方麵是為了直接把自己帶去見劉老板。
年輕的神職人員還穿著身上那件帶血的神職人員的衣服。在醫院這幾天穿的都是病號服,也沒準備換洗的衣服。
王芳打了一個響指,身邊立刻就有隨從送上來了一整套準備好的西服,從襯衫到皮帶,哪怕短褲襪子都準備好了。
年輕的神職人員尷尬地笑笑,去把帶血的衣服換下,這才跟著王芳上了勞斯萊斯。
加拿大不愧是地廣人稀,跟國內擁擠的人流完全沒辦法相比。
王芳乘坐的是勞斯萊斯幻影,而她的勞斯萊斯前後,還各有兩輛小車護航。兩輛雪佛蘭據說都是警車級別的配置,車門和玻璃都能夠防彈。前麵的是四座小轎車,馬力很大,關鍵時候可以讓王芳從勞斯萊斯換到這裏,加速離開危險區域。而後麵的那輛則是一輛suv,大馬力加上抬高的地盤,即使遇到沙漠、叢林或是荒地都能正常行進。
車隊先是拐進了一座小山,隨後繞這盤山路開了大概有幾分鍾,爬到半山腰的地方的時候,年輕的神職人員看見了圍牆,以及有人把手的哨崗。低調但不失奢華的柵欄門,在看見是王芳的車隊後迅速打開。車隊穿過大門再次行進。和門另一端相比,門內的道路明顯要更加平穩和奢華,車輛開在牆內的道路上,明顯能感覺到比牆外的道路更加平穩。而且道路兩邊有經過精心修建的灌木叢,還有路燈。就如同進入了古典花園一般。
車隊一路開到山頂。
原本年輕的神職人員以為,這裏會是一個大別墅。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是一個別墅群!
和普通的超大別墅不同,這裏是由三個小一點的別墅,圍繞著一個大一點的別墅,團建而成的。
車隊穿過兩個別墅,在最裏麵的這個別墅門口停了下來。此時,別墅的門口傭人已經列立兩排,早已恭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