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拿起電話，打給了那兩個看管寇天明的警察：“喂，你們在哪？”
“在寇天明家的門口。”
“一步都沒有離開嗎？”
“一步都沒有離開。”
“寇天明情況怎樣？”
“沒有很暴燥的行為。進去後一段時間就沒有聲音了。”警員回複道。
秦璐笑了：“你們可以踹門了。”
光頭一愣，但是立刻反應過來：“踹門！”
隨著電話那頭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秦璐問道：“情況怎樣？”
“沒……沒有人。房間裏沒有人！窗戶是開著的，他從窗戶跳出去了！”
秦璐對光頭隊長說道：“我們沒有發現線索，但是其實寇天明看到名片的第一眼，就知道郭明傳達的意思了。之後寇天明將名片遞交給我們，看似是將主動權交予我們手上，聽任我們的安排，但是實際上他自己心裏早就有了打算。要知道，寇天明的分析能力，在我們這裏所有人之上。而這個暗號，又是郭明為寇天明定製的暗號，隻有寇天明能夠看懂，也絲毫不奇怪。”
“那就是說，隻要我們能夠找到寇天明，也就能夠找到郭明了？”
“理論上是這樣。”
“但是我們該怎麼去找寇天明？現在連他都沒有蹤影了。”
秦璐指了指電腦說道：“隊長，你沒沒收寇天明的定位器吧？”
“對了！還有定位器！”之前在辦理第一個案子的時候，光頭就曾經用到過定位器。雖然定位器是一款主動發射信號的設備，但是即使不主動發射信號，定位器也會每兩個小時發送一次確認信號，保證定位器的正常工作。
技術組的人立刻打開了電腦，連接上了定位器的服務站。從裏麵調出了定位器的信號發射信息。
光頭問道：“最近的兩個信號點在哪裏？”
技術組人員有些納悶地說道：“一個點在公路上，另一個點，貌似是在海上？難道說定位器出問題了？”
“不是……”秦璐皺緊眉頭，“郭明約寇天明出來密談，兩人約定的地點，應該是不受法律管轄的——公海……”
……
寇天明坐著快艇，一路往公海跑。他迫不及待地問開船的人：“還有多遠？”
“不清楚啊。”船夫說道，“對方的信號也不是固定的，也是在移動中的。我隻是接到指令，說跟著那個信號，直到彙合為止。至於具體的彙合地點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比起搖搖晃晃的快艇，更加心神不寧的，是寇天明。
他跟隨者郭明的指示，來到了碼頭。這裏早有一艘快艇在等候著他。
上了快艇，兩人就一路朝著外海的方向開去。但是船夫隻是追著一個信號在跑，沒有目標，沒有方向。離開岸邊後，沒有了參照物的寇天明眺望周圍，除了水，還是水，一望無際。一種孤獨感襲上心頭。
然而，此時的寇天明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此時小墨在郭明手上，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又開了許久，也不知道到底開了多長時間。快艇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開了？”寇天明著急道。
“我剛剛收到指示，說讓你在這裏下船。”
“這裏？大海裏？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