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絕對相信,在這片大陸上,能煉製這種膏藥的人絕無僅有。
“怎麼?又想要人了?”來人對尾鳩很是熟悉,隻要她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別想了,這人我們還動不了。”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
“為什麼?”在尾鳩的意識裏,還沒有她看上的人弄不到手的。
來人把東西收拾好以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我們按在神閣裏的釘子已經廢掉了。你還想要神閣的人嗎?”話音一落,人已經消失在眼前。
那人來的輕鬆隨意,走的安靜瀟灑。似乎這皇宮就是他的禦花園一樣,來去自如。
來人瀟灑的走了,卻徒留尾鳩驚愕的坐在那裏。
神閣的那個人被廢了。這怎麼可能!已經十年了。用了十年時間埋下的釘子,還沒用呢就這麼廢了?
尾鳩狂躁的抓著頭皮。——筋脈接的及時,又用了芸薇的聖級生肌膏。雖然還不能動武,日常的行動是沒有問題了。
當年為了打入神閣,那人她可是千挑萬選的。最近才剛剛啟動。卻沒想到還沒用到刀刃上呢,就這麼廢了?
尾鳩很不甘心,自己廢了這麼大勁兒才好不容易邁出的這一步就這麼又退回來了。簡直是失敗的徹底。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失敗。
不管尾鳩是不是願意接受這次的失敗,它都已經發生。而且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方發展下去。
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這一天,幻城的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街上到處都是皇宮侍衛、禁衛軍,就連城防士兵都加入了圍剿叛賊的行列之中。
城中人人自危,閉門不出。
即便如此,那些士兵還是像土匪似的挨家挨戶的搜查。就連茅坑都不肯放過。
客棧裏,聽說大皇子叛國的消息以後倪落英就有些心神不寧:“外麵什麼情況。”
舒建元看著倪落英緊張的樣子,心頭一痛。神色未變,柔聲勸道:“師妹被擔心,大師兄一定會沒事的。”
倪落英還想說些什麼,外麵一陣兵荒馬亂聲響起。
一隊人馬從客棧門口經過,停在了神閣的門口。
領頭的是一身鎧甲,威武霸氣的皇太女。
這次她吸取了前天的教訓,又聽了假女皇的話,並沒有闖進去。
而是讓門童進去稟報,說是例行公事,希望神閣能給點麵子配合一下。
人家姿態放得這麼低,神閣也不好太過分不是。
一經彙報,蘇管事就客氣的迎了出來。臉上笑意盎然,哪兒還有前天的蕭肅嚴謹。
“原來是皇太女辦公來了。我神閣自然欣然接受。”蘇管事很是禮貌的把皇太女迎進了門,神色客氣疏離並不見巴結之意,就像對待每個顧客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種姿態,並沒有讓詩靈兒感到反常。
如果對方阿諛奉承起來才不對頭呢。
詩靈兒雖然很喜歡被人高看,奉承。可她並不傻,有些人的奉承可不是人人能承受得起的。
而這神閣的人就是其中之最。
今天她收起了利爪,顯得很是沉穩內斂。倒是真的有了皇太女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