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籠罩著秦漢清和芸薇的金光慢慢的變淡,最後消失於無形。
而此時的秦漢清雪白的臉上突然變得一片通紅。
芸薇手中的金針不斷的刺向他們應該要去的地方。
當最後一根金針沒**位,秦漢清的臉色終於不再那麼紅了。等膚色變的微黃中透著一絲蒼白,才不再有變化。
看著這一切,芸薇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伸手搭上了秦漢清的手腕。
心中一動。
有脈搏了。
雖然脈象很虛弱,卻相對穩定。
芸薇又伸手扒開了秦漢清的眼皮,發現本來猶如一潭死水的眼珠有了絲神采。這才真的放下心來。小心的把金針拔出。
當最後一根金針從秦漢清的身體裏拔出來時,東方已經出現了微弱的光芒。
天亮了。
這一夜,秦家燈火一直都沒有熄滅過。
秦瑞良懊惱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秦睿明目光沉沉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的表情再也沒有一絲不耐煩。眼中隱隱掠過一抹深沉。
反觀這兩兄弟的內斂,小一輩的就遜色的多。
平時一直都穩重內斂的阿揚這會兒焦急地皺緊了眉頭,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秦安也必他好不了哪裏去,一個勁的在那裏走來走去,一臉的擔憂難過。
而秦英的眼淚就沒有幹過,抽抽噎噎地哭了一晚上。卻沒有一個人說她。
眼看天就要亮了,聞訊趕來地族老們就像是說好了似的一個個都跑來了。
“家主,老家主怎麼樣了?”
秦睿明對於他們的假情假意冷嗤一聲,並沒有說話。
秦睿明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做什麼都可以,但是秦瑞良卻不行。
作為一家之主,他必須要考慮整個家族。而這些人都是族裏的老人,還有幾位長老。雖然不至於對他們太過恭敬,客氣一些還是要的。
“謝謝叔伯們的關心,家父的情況不太樂觀,正在搶救。”
“……”
族老們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充滿諷刺的聲音打斷了:“虛偽。”
“老大,你說什麼呢?”大長老冷喝一聲,臉上的不滿顯而易見。
秦安沒想到在這麼多族老的麵前秦睿明就敢這麼說話,急的想要製止他。卻沒有來得及。
“我有說錯嗎?”秦睿明似乎時壓抑的久了,一下子爆發出來的氣勢還是挺足的。在大家錯愕的目光中手指指了指那些個胡子發白的族老們:“你們一個個怎麼說都是父親的兄弟,可他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這會兒來幹什麼?收屍嗎?”
“老大,你放肆。”
幾位族老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可惜,秦睿明好像沒看見似的繼續說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你們是關心父親的?”
“既然你們這麼關心父親,幾個月前就應該做好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做好。今天要不是有人自請施救,父親是不是就永遠冰封在那個山洞裏了,啊?”
“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