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之後安妙依已經打電話通知在幽穀花園門口等他了,牧神連忙出門,一蹦一跳的到了門口。
等到門口的時候果然又看見了安妙依那輛好幾億的勞斯萊斯,這車估計是她宴會專用車,平時太招搖,隻在參加活動的時候坐。
剛想喊對方下車,門突然自己開了,隻是走下來的卻不是安妙依,而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趙清……
女孩此時和幾個月前簡直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想必這段時間經過了很多的鍛煉,使她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挺拔的感覺,恰到好處的雪胸翹臀,是適齡少女發育良好的最合適樣板;長腿細腰,配上一米六七左右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數月不見,女孩已出落得越發秀美,有若盛放牡丹,不隻美貌勝過當初,更多添了幾分自信。
“咦?”牧神一愣,“怎麼是你?”
牧神回國之後很少有閑暇,所以根本沒把趙清的事放在心上,還以為女孩要去學習好幾年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趙清身著一套嚴謹的小西裝,謙卑地彎身鞠躬,道:“牧先生好,我昨天剛回來實習,暫時給董事長開車,做不好還要回去繼續學呢”。
牧神愣了愣,納悶地問:“你當司機?”
“是啊”,趙清毫不介意司機的稱呼,輕笑點頭。
其實當安妙依的司機也不算丟人,以她的姿色,不知道多少土豪富紳,世家公子搶破頭皮想當天茂司機,隻為多親近女神一點,但除了上次那個老頭,安妙依好像再沒用過司機。
“你這是什麼打扮?”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車內傳出,語氣中帶著不滿,車門打開,安妙依走了下來。
“嘶,”牧神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太可怕了,隻是換了身衣服,就讓自己有了窒息的感覺。
難怪古人形容西施,說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天香”。在安妙依的麵前,再華麗的形容都再難描繪她的美,一身白碾光絹珠繡金描挑線禮服,束一條白玉鑲翠彩鳳文龍帶,釵如天青而點碧,珥似流銀而嵌珠,金縷銀線繞著盛開百合,華貴難言。
她那冷美人的姿色,恐怕就連月宮中的嫦娥都要自愧不如,她那華貴的氣質,就連母儀天下的皇後都要低頭,此女出生在人間,就是為了告訴大家上帝有多不公平,居然會把所有美好的都給了她一個人。
“看什麼?”安妙依皺眉喚醒了牧神。
牧神尷尬的笑了笑,“董事長太漂亮,不小心看呆了。”
安妙依早就習慣了別人的讚美,按理說應該已經免疫了,但被麵前這個男人一誇,小臉卻不知為何紅了紅,別過頭去不看對方,冷聲道:“別轉移話題,我問你為什麼這身打扮?”
“我這身打扮怎麼了?”牧神納悶的看了看自己,“不用天天穿的那麼正式吧?慈善宴會而已。”
“可你現在對外的身份是我安妙依的男伴,這打扮會讓人覺得……覺得……”安妙依說了兩句竟說不出下文了。
“覺得什麼?覺得什麼?”牧神還在一旁起哄,逼對方說下去。
趙清站在後麵偷笑,小聲道:“以董事長的身份,你打扮這麼年輕,會讓人覺得是她包的小白臉。”
安妙依冷顏微紅,瞪了趙清一眼,嚇的對方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哦!!這樣啊!!”牧神一副頓悟的表情,隨後又恬不知恥的湊到安妙依麵前一把拉住人家小手,“小白臉就小白臉唄,我就喜歡給董事長當小白臉。”
“你……”安妙依語塞,一把甩開牧神的手,冷聲道:“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回去換了。”
“就不……”
“換了……”
“就不……”
“換了……”
“就不……”
“你……”周圍氣溫急速下降,一瞬間牧神和趙清都感覺仿佛墜入寒冬一般,再看安妙依,冷風全是從她周圍刮出來的,麵無表情的看了牧神一眼,轉身再不廢話,直接上車,道:“趙清,開車,不用管他了。”
這是打算拋下牧神自己去宴會了啊。
“可是……”趙清為難的看了看牧神,又看看董事長,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安妙依聲音頓時更冷了,“忘記怎麼教你的了嗎?你是又想回去了?”
趙清渾身一震,歉意的朝牧神鞠了一躬,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艸,你不是來真的吧?”牧神苦笑站在外麵,哀求道:“依依,別鬧了,開門讓我進去。”
安妙依根本不理他,看都不看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