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打擊都受不得,動不動就精神崩潰。”豆豆一邊喝著酒一邊感慨,“你說是吧,楠木兄。”
“嗬嗬......是啊,是啊,話說豆豆,你能不能把這個少年從我的食管上拿開,食管被綁住可是十分的難受的。”楠木那低沉的聲音從大樹的中段,小診所一樓的天花板上傳來。
“哦!抱歉,抱歉,我這就拿開。”豆豆一把抓起那個被虐待一個下午的年輕人的衣領,直接拽了過來,拉扯之間年輕人終於又一次勉強的睜開了眼睛。
豆豆對著年輕人的臉一揮手,頓時年輕人身上的所有怪異扭曲的地方還有破損的衣服全部都恢複如常,那份早已習以為常的地獄般的痛苦也僅僅讓年輕人抽搐了一下而已。
身上的傷痕全部都恢複如初了,年輕人的大腦自然變回了清醒狀態,不過這個恐怖的下午大概會變成一份直到死都不會結束的陰影永遠刻在年輕人的腦海中吧......真是個可憐的家夥。
“你......你要做什麼...我...我...我錯了....隻要別再折磨我...我什麼都願意幹....別再折磨我了...”年輕人當時就給跪了,這種無窮無盡的痛苦,真心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哦?什麼都願意幹?真的?”豆豆玩味的問道。
“是...是...隻要別再用那個...那個折磨我,我什麼都願意幹!”
“嗯...”豆豆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突然十分的感興趣的看向年輕人,“雖然你的酒量和酒品差的不像話,不過你彈得的曲子難得夠到了那條線上,你可以讓別人陷入你曲子的意境裏?”
“陷入曲子的意境?”年輕人不解的問道。
“沒注意到麼?你以前彈奏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過彈奏完的時候周圍發生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豆豆問道。
年輕人陷入了回憶之中,突然回想起來了什麼說道。“確實有過不少奇怪的事,比如演奏完之後周圍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人坐在我旁邊發呆啊,或者傻笑啊,上次還有一個中年大叔突然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什麼的。”
“(⊙o⊙)哦~~~!就是這個,還有呢,還有沒有別的了。”
“還有的話...就是睡覺吧,很多次我演奏完之後,周圍莫名其妙的躺著很多人,全都在睡覺,甚至有一次還有一大群老鼠睡在我麵前。”年輕人這麼說道。
豆豆眼睛一亮“哦!!!就是這個,嘿嘿,沒想到能在這裏找到這種程度的家夥,小子看來至少你還對得起你這個遊吟詩人的稱號麼。嘿嘿,這回終於可以抓到那個魂淡小偷了。”豆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開心的一口喝掉了酒瓶裏的所有酒,對著年輕人說道。
“既然你說什麼事都可以幹的話,今天晚上就幫我幹一件事吧,如果你能辦成的話,我就給你個機會,一個贖罪的機會。”豆豆滿臉陰笑的說道,不過注意力顯然不在麵前這個家夥身上。而是陷入了想象中被捕入網的某小偷。
“不過,光靠這個家夥還不夠,還得加上可兒那貨,才能有百分之兩百的把握一發入魂。不過......”豆豆轉頭看向旁若無人再不阻止真的要跑到哪個小角落cos苔蘚的家夥。讓這個家夥回複原樣,可得花一番功夫啊。
“對了小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豆豆暫時從臆想中脫離了出來向年輕人問道。
年輕人一副終於逃出生天的表情結果被轉過頭來的豆豆嚇了一跳,趕緊變回了畢恭畢敬的表情。
結果變臉太快導致臉部肌肉抽筋,擺出了一副不倫不類的表情說道:“我的名字是郝帥奇,叫我帥帥就好了。”
“郝帥奇啊,真是個悶騷的名字,改成郝奇吧,以後就這麼叫你。”豆豆在某人不情願的目光中定下了他的外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