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像沒有結婚時一樣胡亂的逛著商鋪,吃著一係列不健康食品,像回到了大學時光,沒有憂愁與煩惱,每天最大的困擾便是吃什麼。
逛吃逛吃的節奏被洋子女士的一通電話打斷,“喂,媽。”
“下班了來家裏一趟。”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夏冰心看著手裏的炸年糕都不香了,“我要回去了。”
“你就直接跟你媽說姚遠帶女人回家的事,我都不相信這都能忍。”
“說了肯定又是一頓臭罵然後一堆道理,現在也是這樣,不如就這樣省的說那麼多糟心的事讓他們心裏難受。”
“現在就不難受嗎?”
“現在頂多是生氣,等拿到證據離了就好了。”
夏冰心向姚搖了搖手先行離開,她做了一路的自我安慰,又在門口閉眼沉默了一分鍾才敲門,夏慶打開門便對她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洋子女士。
“爸,媽。”
“來,跪下。”
夏冰心走過去忽略掉早準備好的墊子,直接跪在瓷磚上,“媽,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嗎?”
“你說是什麼事,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女兒,你說說你在外麵到底有幾個男人?”
“沒有。”
“沒有?這個人和姚遠手機裏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你還敢說沒有。”洋子女士氣憤的拿起手邊的棍子站起身便是一棍子落在夏冰心的背上。
“你還真打,還沒搞清楚呢。”說著夏慶就要拉夏冰心起來,夏冰心執意不起,“你起來,你走吧,你媽刀子嘴豆腐心過兩天就好了。”
“你要死啊,她都學會出軌了還護著。”
“媽,我沒有。”那棍子很疼,疼得眼淚在眼裏打轉,可她倔強的不願落下,“我在你眼裏就這麼糟糕嗎?”
“那我讓你好好過日子你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不肯生孩子?我問過姚遠你們又沒吵,隻是去玩了一趟把你的心給玩野了,回來就要離婚,婚內出軌永遠的過錯方就算離婚了你頂著這頂帽子你以為還有哪個男人能要你。”
“你在乎的到底是什麼?”
“你現在居然還能問出這話出來,我真是,我含辛茹苦的我值得嗎,你要是有點能耐能過好自己的日子我至於這樣嗎。”
洋子女士字字帶針的往外紮著,夏冰心的內心越來越暴躁,膝蓋上傳來的刺痛感都無法抵消它增長的趨勢,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緊緊的抱住自己,忍著,忍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血液深處的沸騰卻在越來越烈。
“我要回去了。”夏冰心像沒有靈魂的玩偶般站起,往外走去。
洋子女士憤怒的拽回她,一巴掌落在夏冰心的臉上,“你這什麼態度,我都是為你好,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甩臉色給我看的,你看看你這幅鬼樣子,像個人嗎,是人都不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