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朵兒笑咪咪的看著他們“童年真好啊,看看我們都這麼大了,悼壘哥你說是不是”其中一個小朋友看看他們又看看穿黃裙子的姐姐吸著冰棍指著弋悼壘對林歲說道“姐姐,他是你老公嗎?”
林歲捏著冰棍棒尷尬的看著提出這個問題的小朋友,又看看那邊的人不知道自己該點頭還是搖頭,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弋悼壘上前拿過林歲手裏的冰棍棒“你猜對了”說完又看了看手裏的冰棍棒笑道“你平常不是都吃八分錢的嗎?沒錢了?”
“不··不是··我今天跟他們··一起玩,請他們吃的,就沒有單獨買”林歲扣著手說著,手心黏黏的,是剛剛融化的太快的冰棍水。
“嗯,晚上給你買八分錢的”弋悼壘笑笑點點林歲的冒汗的鼻尖“這是湯朵兒,你可以叫她朵兒姐姐,朵兒,這就是林歲”
湯朵兒就像個掃描機一樣從上至下掃了一遍林歲,遮掩住眼底的厭惡,微笑上前“你好歲歲,聽悼壘哥說你考上了北城外語學院,我是你大三的學姐喔,有什麼不了解的地方可以過來跟我說喔”
手很黏的林歲把自己的手藏在背後“不好意思,我的手太黏了,你好朵兒姐,我是林歲,你叫我··林歲就好”不知道為什麼,林歲就是不想讓她叫歲歲,因為自己嫉妒弋悼壘喜歡她,還自卑於就是在林歲看來二人也很配,再低頭看看自己。
心裏冷笑,麵上湯朵兒大方的笑笑“好啊,你不介意就好,悼壘哥好熱啊,我們進去吧”說著挽著弋悼壘的胳膊就要走進去。
林歲在二人身後看著,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向湯朵兒那樣在弋悼壘麵前那麼大方自信,因為從一開始就輸了,弋悼壘回頭看他們,林歲慌亂的別開眼正好看見柳芮廷也臉色暗淡的看著二人,她好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幾人進去房間,湯朵兒把手裏提著的水果放在茶幾上“歲歲,這是我爸的學生從國外寄回來的水果,味道不錯喔,洗一些我們一起吃吧”說完坐在弋悼壘身旁看著林歲。
柳芮廷麵無表情拿起那袋水果“我洗吧,我吃的多”林歲也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二人,跟著柳芮廷去了廚房。
“芮哥”柳芮廷沒有回應,隻是看著水盆裏亮晶晶的提子一言不發。
二人都保持著靜默,直到弋悼壘起身來到廚房“看它它回自己洗幹淨嗎”湯朵兒也跟了上來“你們洗個水果也洗的太久了吧,我們都等累了”
林歲站過去把一串串亮晶晶的提子拿出來放進果盤裏,湯朵兒上前接過“悼壘哥,這提子可好吃了,你嚐嚐”說完揪下來一個放在弋悼壘嘴邊,頗有妲己那味兒。
“我突然想到我有點事沒處理,去一下書房”柳芮廷疾步走向二樓右邊的書房,林歲一邊說著我也是也上去了二樓進去了最左邊自己的房間。
湯朵兒看著林歲進房間“悼壘哥,你的臥室不是在二樓中間嗎?”弋悼壘看著上去的二人“就算這樣她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你這樣不合適”說完拂開她的手坐回了沙發上。
湯朵兒毫不在意,她本以為弋悼壘結婚了自己就沒機會了,但過來一看,都是個沒長大的女孩子呢,而且二人還沒住一起,這樣看來,自己還是有勝算的,握著提子的湯朵兒,就像將弋悼壘也握在了手中一樣。
林歲躺在床上心煩意亂,想著剛剛見到的湯朵兒,自己跟她完全沒有可比性,難怪弋悼壘喜歡她,有這麼一個絕世大美女在身邊,他的眼裏看不見任何人也可以理解。
林歲一邊想又一邊把自己裹成了一條蟲,心裏暗暗下決心,到湯朵兒走,自己都不下去了。
在書房的柳芮廷突然想到什麼,起身走到林歲房門前敲了敲門“林歲,我進來了”沒有回應柳芮廷就直接進去了林歲的房間,也看見了這一條大蟲“林歲,你在做什麼”
聽到柳芮廷的聲音,林歲伸出了頭問怎麼了,因為平時柳芮廷不會進她房間的。
“喔,這個,我們給你刻了一個章,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個章能不能在公司用”說完拿出來一個綠色的玉石一樣的小方塊。
林歲從被子裏出來接過那塊綠色玉石,下麵印著自己的名字“額··是這樣的,因為你現在和弋哥結婚了,而且你也有在做一些弋哥公司的翻譯事物,所以我們就製作了一個你的名字的公章,這樣做事物交接也方便一些,如果你不想的話··等會兒就讓弋哥親自跟你說”柳芮廷支支吾吾的說完一臉惴惴不安的看著林歲的臉,他已經知道林歲絕對不像她表麵看起來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