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垚牽著狗看著林歲坐上車遠去的背影眼神漸漸陰鶩,蹲下拍拍小狗的頭“你也不管用了啊,我好不容易才跟她搭上話,這麼快就要放棄?想也別想,這一招不管用,在想下一招就是了,你說是不是,畢竟難得遇到那麼合胃口的”屈垚撓撓小狗的下巴,看著小狗舒服的生出舌頭仰起頭,看著小狗的樣子,屈垚神情狂熱“真想看你也這樣聽話的樣子”
林歲坐著車去弋悼壘公司,正好他也從外麵出來,柳芮庭也跟在後麵,看見她笑著打招呼“中午好嫂子”林歲疑惑地轉頭看他“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叫我,讓我好不習慣,你也可以叫我歲歲啊”
如果他也叫她歲歲,怕是要被弋哥打死忙擺手“嘿嘿,不了不了,嫂子挺好的,以前是我沒大沒小了,現在不一樣了,我以後還要靠嫂子多在弋哥麵前說我的好話呢”
林歲看著弋悼壘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疑惑道“阿弋對你這麼信任還需要我說好話”
柳芮庭痛心疾首的搖頭“哎,別人都說,枕邊風猶如溫柔刀,輕而易舉要人性命,沒有人可以逃脫”說罷又看著弋悼壘放在林歲腰上的手歎道“弋哥一看就是昏君,所以我要討好你,這樣他才會一直信任我,我才不會像嶽飛一樣含冤而死”
林歲轉頭佯怒對弋悼壘說道“阿弋,他竟然說我是秦檜”
弋悼壘輕踢了一腳柳芮庭“胡說什麼,歲歲怎麼能是那種小人”林歲傲嬌的哼了一聲抬頭,弋悼壘接道“怎麼說也得是飛燕合德之類禍國殃民的妖妃才對”林歲轉身生氣要打弋悼壘,被弋悼壘抓住手摟進懷裏,一個生氣一個哄,還有一隻單身狗,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三人吃完飯後,柳芮庭就回公司了,弋悼壘牽著林歲在外麵走著,冬天雖然沒下雪但還是有點冷,弋悼壘的手又大又溫暖,但她還是有點冷,走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停下鬆開了他的手。
看看自己空了的手弋悼壘眼神暗淡一瞬“怎麼了,不想跟我牽手了”
林歲看他“我冷”弋悼壘又拉上她的手“好,那我送你回家”林歲甩開加重了語氣又重複了一次“我冷!”
“我聽到了啊,所以我說送你回家啊”
林歲搖頭“我不回家,我冷”弋悼壘不知道為什麼她要突然生氣,疑問的看著她“那·跟我回公司?還是我給你買衣服”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林歲無語又好笑,她並不覺得他是直男啊,那為什麼他不懂自己的意思呢,但是林歲看到他新的一麵更加想逗他更加作了起來“不要,我說我冷你就不會想想辦法嗎”
“所以我說給你買衣服或者送你回去啊”弋悼壘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而且她質問的時候,自己竟然真的有心虛的感覺。
林歲恨鐵不成鋼的上前,拉過弋悼壘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摟住他的腰“你看,這樣我不就不冷了嗎?你這個人有時候真的有點呆哎”
原來是這個意思,弋悼壘看看摟緊林歲“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歲歲,我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有時候可能不太能體會你的意思,你不要煩我好不好”
看著真心實意道歉的他林歲隻想笑“我逗你的啦,隻是想看看你的底線的在哪裏,我要到什麼程度你才會生氣”
“對你我沒有底線,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隻要別甩開我就好”林歲甜蜜笑笑“我哪裏舍得啊,這一輩子我肯定是賴定你了”
弋悼壘笑笑摟著她往前走,林歲看到路邊有賣瓜子的老奶奶,上去稱了兩斤一起回到了公司,一到公司柳芮庭就一臉凝重的上前要他回電話給誰,林歲看很著急的樣子便讓弋悼壘先去,自己上了三樓。
等到自己瓜子都剝了快一杯的時候,弋悼壘和柳芮庭兩個人才一臉寒霜的進來,看見林歲弋悼壘克製了自己的情緒,柳芮庭一進來就直接開罵“這些洋鬼子,就知道欺負老實人,呸!”
林歲拿著自己的裝瓜子的被杯子上前問怎麼了,弋悼壘坐在沙發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歲歲,你先回家吧,我們遇到了一點難題,有點難處理,我可能要去一趟大不列顛”
看弋悼壘臉色凝重的樣子,林歲把手裏的瓜子杯遞給他“給你剝的瓜子,都是我一顆一顆剝的”弋悼壘看著杯子裏滿滿的瓜子粒笑了“看來我在外麵忙著的時候,你也沒閑著”林歲抿嘴。
看弋悼壘接過林歲再一次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到底”
柳芮庭一想起這個又開始氣急敗壞“還不是那些洋鬼子,我的貨品已經到港了,臨時壓價,要求減少百分之二十的尾款,他們怎麼不去搶啊,還說不減就不接受,那批貨現在就一直滯留在港口,多一天我們就要多給一天的錢,都是一些畜生”弋悼壘吃了一半的瓜子,把剩下的一半放在林歲手裏-示意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