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無疑是一位值得讓人尊敬的長輩,盡管他猜到李墨軒身上有逆天的寶物,但這種機緣既然選擇了墨軒,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
不過,這會他突然想看看,在一個鬥王的逼迫之下,李墨軒到底會如何處之。
如果李墨軒扛不住壓迫,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今日就算他把墨軒救下,日後這份機緣也會讓墨軒惹上無數的麻煩,甚至失去生命,那到不如讓他早些將這種潛在的隱患拿走。反之,如果麵臨絕境,生死危機,他依然守口如瓶,那這堅毅,寧死不屈的性格就是他日後最大的保護色。他會悄悄的成長,驚豔世人!
所以,金甲鬥王出現之時,五長老反而悄悄的躲在一邊,一直沒有出手。金甲鬥王也沒有發現,虛空中正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這裏。
李墨軒在金甲鬥王的壓迫之下,多次陷入絕境,可他並沒有開口求饒,也沒有說出一個字。虛空中的五長老對於墨軒的表現非常滿意。
在他第一次要陷入昏迷時,五長老就有出手的打算,但精靈古樹小古的突然支援,李墨軒接連突破,又讓五長老按捺住動靜。直至後來,看到金甲鬥王不依不饒的對李墨軒下了重手,五長老才含怒出手。
一出手就將金甲鬥王製住。
“他隻是個孩子”也不見五長老有什麼動作,一圈淡淡的光芒將李墨軒包裹住,土黃色的能量猶如堅硬的鎧甲,有這層能量守護,墨軒不可能再受到任何傷害。
“冕皇閣下,這個小子與城內爆炸一事有關,我是城主府的護衛統領,有權將其緝拿歸案,”金甲鬥王麵容冷峻的說道,從此時的種種跡象,金甲已經看出,今日這突然冒出來的強者,是個實力強大的法皇。盡管實力遠超自己,但他畢竟是城主府的人,背靠金獅鬥皇,隻要自己占著理,他並不害怕這個法皇強者能把他怎麼樣。
“哦”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金甲鬥王眉頭皺起。
“拿城主府壓我?”五長老淡然的反問道。
“冕皇閣下,我並無此意,隻是身在其位,當謀其政。金某身為護衛軍統領,有權行駛護衛職責。此間爆炸動靜如此之大,與這個白衣小子脫不了幹係,我必須將他緝拿歸案,好好審理一番,以防再次出現這樣的事情,危急大家的安全!”金甲鬥王擲地有聲的向著五長老說道。
金甲鬥王再三強調,自己作為護衛軍統領,此間爆炸屬於他的職責管轄之事,意思就是閑雜之人請不要過多幹涉,不然就是違背了城主府的鐵律!
金甲望著眼前這個低著頭,佝僂的蒼老身影,看上去,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個蒼老身影釋放的氣息將他四周的空間扭曲,金甲鬥王看不清楚他的真麵目,隻是感覺這個氣息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場麵一度安靜,老者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金甲鬥王一動也不敢動,這個老者如果不離開,他是不敢去講白衣小子帶走的。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這種氣氛讓金甲鬥王十分的壓抑。最終還是他打破了這份寧靜。
“還請冕下,不要阻攔金某辦案,此間動靜,恐怕城主大人已然知曉,如若金某遲遲未歸,恐怕金獅城主大人也會有所動作。”金甲鬥王色厲內擾的向著老者說道。
“嗡”
“嗬”
聽到金甲鬥王略帶威脅的話語,老者冷嗬一聲,一圈波紋從老者腳下的地上傳出。滾滾波動咆哮,散發著滔天之威。
金甲鬥王如臨大敵。
“金身護體”
金色的獅毛湧動,宛如鎧甲,下一瞬又是化為深邃的金燦之色。
這一下,金甲鬥王毫不猶豫的施展出護體武技,調集了全身的力量,形成防禦護罩,將自己籠罩在內。這看似極為普通的波紋衝擊,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鐺”
滾滾波動撞擊上金甲鬥王的護罩,猶如敲響的巨鍾,僅僅持續了一刹那,金甲的護體金罩之上,立刻痕跡斑斑,險些就毀在了這極為普通的一道波動衝擊上。
金甲抬眼望著自己的護體金罩,看著上麵充滿了裂痕的紋路,眼神變得越發凝重起來。
如此輕描淡寫的波動衝擊,竟然將他引以為傲的武技金身護體險些完全摧毀,可見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過龐大。
“他不過是一個初級鬥士的孩子,你是堂堂的鬥王,你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算是為了查案,你何必將他逼到這個地步,無憑無據,仗勢欺人,你這把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老者的聲音並不大,可每一句說出,都讓金甲鬥王冷汗直冒。
他承認對於這個白衣小子,他的手段的確有些重了。“可那又如何,他除了方式上有些過火,本意上卻是在他的職責權利之內。”金甲內心悄悄想到。
“冕皇閣下,我承認我的方式上有不妥之處,但也沒有給這個小子真的造成什麼實質傷害,反而在我的壓迫下,這個小子修為還暴漲數階...”
“住口,死不悔改,如若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你還能在這站著說話嗎?”老者出聲厲嗬金甲,慢慢抬起頭,怒目而視,白色胡子十分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