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
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葉當麵對沙東新的質問,臉色難看,雖然他可以用武力反擊沙東新,可是道理不在自己這邊,繼續動手隻是自取其辱。
葉當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盯著葉流雲:“你怎麼說?”
“他還能怎麼說?”
沙東新乘勝追擊,說道:“這家夥或許才是「烏金走私案」的幕後黑手, 然後被項鳳、龍景侖兩人發現,一場大戰,項鳳、龍景侖被擒住,然後被葉流雲利用!”
封逸飛點頭附和道:“絕對是這樣,此子狼子野心!走私烏金,通敵叛國, 必須嚴懲!”
一下子,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葉流雲。
薛侯看著葉流雲, 有些遺憾,本來還以為葉流雲可以和自己站在相同的高度。
現在看來,葉流雲是要完蛋了。
薛侯暗忖,該如何與葉流雲劃清界限。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葉流雲鼓了鼓掌:“廠公的一番推測,真的是精彩紛呈,不去唱戲,真是屈才了。”
沙東新殺意凜然。
“顧左右而言他,你才是沒戲唱了。”
封逸飛蓄勢待發,要將葉流雲擒下,直接滅殺。
葉流雲看向葉當,薛侯,想來這兩人也不會幫他了。
果然,還是得靠自己。
“其實吧, 在之前的追查中, 我還發現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證人。”
“他的名字叫做……於以直。”
此話一出。
全場都是一陣寂靜。
所有人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葉流雲,不敢相信他竟然說出這個名字。
封逸飛倒抽一口冷氣。
這個名字,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沙東新也是呆若木雞, 這個名字,他聽過很多遍。
葉當、薛侯兩人都是有些悚然,葉流雲竟然把這個名字也牽扯進來,他不想活了?
葉流雲拿出一枚留影石,還有一本賬本,淡淡的道:“這一枚留影石,就是我審問於以直的畫麵,這一本賬本,就是這次「烏金走私案」的罪證。”
“封逸飛,你還有什麼話說?”
“廠公,這證據你看是不是過目一下?”
封逸飛:“……”
沙東新連忙搖頭:“我才不看這東西!”
這東西,簡直就是催命符,一旦過目,那麼他可就完蛋了。
葉流雲淡淡的看著封逸飛,“我問你話呢,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封逸飛死死的盯著葉流雲,咬牙切齒,他總算是體會到之前常遙的不甘了。
沒想到葉流雲這個瘋子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前不久才招惹了景王, 現在又敢對相王出招。
這家夥真的是不怕死啊?
真以為從賢王府出來, 就可以挑釁天下群雄不成?
“你夠狠。”
封逸飛死死的盯著葉流雲,咬牙切齒。
葉流雲淡淡的道:“沒你狠,做的事情,罄竹難書。”
封逸飛死死的盯著項鳳,這些家夥,辦事不利,竟然連於以直和葉流雲接觸過,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稟報。
如果封逸飛知道於以直和葉流雲接觸過,那麼他就絕不可能坐以待斃。
可惜,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手底下這些廢物,就是他今日失敗的最關鍵的弱點。
“很好。”
封逸飛點了點頭,“「烏金走私案」,我認了。”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