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宰輔,祁南王府等宗室都得到了消息。

“這麼快就要立後了?我還以為還要等很久呢,沒想到某人這麼快就急不可耐了。”祁南王正坐在亭台上欣賞美人的歌舞,一邊搖著折扇,一邊笑道。

之前就覺得少年是個癡情種,但是他沒想到少年竟然這麼快就等不及了,這哪裏是立後,分明是想立攝政王府大小姐為後。

陸韶自來祁南王府就渾身懶洋洋的提不上勁,“你問我,我又去問誰,你不知道,自從宮裏放出要立後的消息之後,我娘急的不行,天天逼著我阿妹學琴棋書畫,就盼望著聖上的恩寵能惠及到咱們家,你都不知道,我現在一看到我娘就要繞道走,簡直是太可怕了。”

“你娘這不是盼望著你妹妹能夠入宮做皇後嗎。”聞言,祁南王輕笑一聲,道。

陸韶搖了搖頭,白了他一眼,“算了吧,人家都心有所屬了,我阿妹要是入宮,那不得受盡欺負,偏偏我跟我娘說,我娘還說立後人選沒出來,讓我不要在那胡說八道。”

但其實對於他們來說,他們早就知道了皇後人選,因為少年對攝政王府大小姐的喜愛是不加掩飾,若是不立她為皇後的話,她們都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人選了。

“這京中現在誰不盼望著這個皇後的位置,就是不知道攝政王府那位大小姐知不知道這個消息。”祁南王收了折扇,看著陸韶笑道。

聞言,陸韶頓時覺得自己有了盼頭,道,“你還別說,之前咱們就聽說容姑娘容貌國色天香,驚為天人,但是咱們之前都沒跟人家見過麵,現在見到人了吧,我覺得咱們這位陛下簡直是太心機了,這樣的美人兒,若是我去追求一下,說不定不久後她還是我的夫人呢。”

“你還是少說兩句,要是這話被陛下聽到了,那你就玩完了,你別忘了,皇室暗衛遍布整個京城。”祁南王被他這話給嚇了一跳,不緊不慢道。

“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陸韶瞬間一個激靈,眼神往四周望了一下,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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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恬確實是最後一個知道少年要立後的人,原因無他,是因為容恬正在閨房午睡,所以伺候的丫鬟沒有進去打擾。

而容恬在檀香的清幽香氣中陷入夢境。

酒香嫋嫋,不知濃鬱的酒氣是來源於那貴重的桃花酒還是那醉酒的少年。

“阿姐這般愛吃醋,怎麼今天發生這個事連問都不問了。”少年眸光微寒,伸出手指去摩挲女子柔軟的唇瓣,整個人將她攬在懷裏,輕笑問道。

“既然是陛下的事情,那臣女自然沒有責任管控。”女子杏眼含霧,勾人心弦,但是唯獨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她冷聲道。

少年被她這句話給氣笑了,直接在她那鮮豔欲滴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好一句是朕的事情,是不是朕不管做什麼,在阿姐這裏都沒有什麼區別,那若是朕立阿姐為皇後,那朕的事是不是都是阿姐的事呢。”

“你瘋了。”女子眸光陡然一變,嗓音嘶啞道。

少年被她這渾然不在意的態度氣的頭疼,他扯出一抹冷笑,“朕是瘋了,若是朕沒瘋,阿姐怎麼會乖乖的躺在朕的身下呢,還是說朕喚阿姐一聲“阿姐”,阿姐就真的成了朕的阿姐了。”

“我當初就不該救你。”女子不明白當年乖巧漂亮的小郎君會變的那麼偏執,見他吻又落上來,女子閉了閉眼,道。

少年怒極反笑,道,“阿姐不必激怒朕,反正不管怎樣,朕都是不會放過阿姐的,所以朕勸阿姐還是省點心,免得等會又用不成晚膳,若是朕讓阿姐身子抱恙了,那朕心裏肯定過意不去。”

這場“立後”之事最終不歡而散。

而容恬就是在這個時候醒來的,因為是初夏,所以涼風習習,還帶著幾分清爽,但是容恬卻覺得〖口幹舌燥〗,怎麼又做到這個夢了。

“姑娘,您醒了。”聽到動靜,蘭琴倒了一杯茶,飛快走過來,道。

“嗯,外麵怎麼這麼熱鬧?”容恬抿了一口茶,覺得有點淡,這時才注意到外麵非常熱鬧,容恬問。

“還不是因為宮裏說陛下將要立後,所以蘇夫人現在在為二小姐挑衣裳呢。”蘭琴撇了撇嘴,這個蘇夫人,就喜歡佯裝柔弱,然後勾的王爺什麼都答應她,現在竟然還惦記起皇後的位置來了。

容恬的臉色突然變的古怪,“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