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周秉昆最終還是不敢有什麼動作,隻是盯著鄭娟因為給自己包紮而露出來的纖細白嫩的脖頸,再想深入的想看到什麼白白軟軟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的。
直到鄭娟走的時候他也依然是靜靜地看著鄭娟,一直看到鄭娟關上了房門,周秉昆才像是抽去了骨頭似的往床上一癱,什麼也不想動,腦袋裏隻有鄭娟的模樣。
一直到晚上睡著了,夢裏麵也是鄭娟,不過哪怕是在夢裏麵,周秉昆也沒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得虧他沒敢多想,不然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又得洗內褲了,這要是真這樣他以後在鄭娟麵前那裏抬的起頭呢。
白天的兩頓飯都是在招待所吃的,交了三人份的錢和糧票了之後,就能拿著兩張白紙做的飯票,打飯的時候直接遞給人家就好,不過有一點值得安慰的就是,這招待所的師傅雖然不會一勺子下去給你多盛些吧,但是也沒有修煉傳說中的抖勺神功。
這要是在他們木材廠,那一個個都跟的了帕金森似的,這也就他後來升到了宣傳科,那食堂打飯的阿姨們的手終於不抖了,不過輪到國慶和趕超的時候,那些個大媽們的手又開始抖了起來。
(像極了學校裏麵那種教師食堂和學生食堂)
這年頭出去其實挺無聊的,周秉昆他們來到這個小鎮上之後除了去鎮上買了兩盒煙、兩瓶酒之外,完全沒有再出去過了,屋子裏至少還有暖氣,而外麵什麼都沒有,一片白雪茫茫,連個人都木得。
今天一整天都是在床上躺著的一天,當然了如果要是能和鄭娟躺一起,那周秉昆簡直都能舉雙手雙腿來讚同,就算是躺一輩子他都不膩味,但是誰讓鄭娟在另外一個房間陪著光明呢,這簡直對周秉昆來說就是一種煎熬,有娟不能親的感覺太糟糕了!
下午一行人都裹上了最厚的衣服,然後背起了行囊,問了一圈人才找到了農技站的門口,就擱那蹲著,這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仨人排排坐的蹲在那,不一會兒就跟仨雪團子似的,周秉昆感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自己還能抗,但是娟是女孩子呀。
掏出了一盒之前買的煙,周秉昆敲響了這農技站門衛室的門。
“誰啊!”
周秉昆等他開了門二話沒說先遞上了一根煙。
“大叔,您能讓我們進去避避風麼?這在外麵實在是有點受不住了,我還好,主要是還有女人跟孩子。”
“啥?我跟你出去看看去!”
說完之後大叔披上了大衣跟著周秉昆出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牆根邊上,鄭娟和光明正縮在一起。
“哎呀!趕緊的吧,趕緊進來吧!”
“誒!好的,謝謝您了!”
周秉昆趕緊招呼鄭娟和光明進來取取暖,鄭娟拉起小光明,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辛虧是靠著牆跟,周秉昆連忙趕了過去,一把扶住了鄭娟,小心的攙扶著她走了進去。
靠著火爐烤著手,門房大叔也拿出來熱水給幾個人倒上了一杯。
“趕緊喝吧,暖暖身子!”
“誒,謝謝您啊,大叔!”
鄭娟接過來門房大叔遞過來的水壺,然後立馬道謝道。
周秉昆卻是拿起了煙繼續給大叔遞上了一根,順手拿起來火柴給大叔點上了。
“你們這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