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姓秦的,你把我們召集來幹嘛,難道看猴戲嗎?”錢東從椅子跳起來,就指著倉庫外麵吊著的馬洪,雷豹和姚陳三人問道。\(^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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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瑩一開始也被吊著,後來,秦少遊念她隻是個女人,即便是心如蛇蠍,但也是個女人,秦少遊也不願背著一個欺負女人的名聲,也把她放下來,鎖在倉庫的角落的小黑屋裏。
錢東一發難,喪彪也很會配合,與他一唱一合道:“姓秦的,你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們啊?要不要我幫你啊?”
這兩貨,左一口姓秦的,右一口姓秦,喊得秦少遊腦門青筋直跳,暗自罵道:“就算你們沒把我當老大,老子也有名字的好吧!”
不舒服歸不舒服,秦少遊還是四平八穩的坐在方大海曾經坐過的位置上,喝著杯中的茶,麵色如常道:“我喊各位堂主來,就是想告訴大家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馬洪想反水了……”
話音剛落,在座的堂主們都一片嘩然,相互對視一眼,他們都搞不懂秦少遊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交頭接耳了起來。
深藏不露的沈三略加思索倒是捉摩出了些情況,馬洪想反水,這句話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意味深長,說白了,秦少遊這個龍頭位置並不被他們認可,可是,他卻口口聲聲的說馬洪要反水,也就是想謀龍頭的位置,從另一個層麵上說,秦少遊是龍頭,是被認可的龍頭。
秦少遊想通過混淆視聽的方式來讓大家承認他就是青竹幫的龍頭,反應過來的沈三又豈會讓他得償所願,給錢東暗地遞了個手勢,讓他繼續。
自以為做得隱蔽,卻盡收秦少遊的眼底,不動聲色靜觀其變,錢東果然就是沈三手底下的一條狗,真是讓他咬誰,他就會義無返顧的咬誰。
對於這樣的狗,秦少遊倒不在意,讓秦少遊在意的是,這條狗的主人沈三,這個臉上總帶著溫和的笑容,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的家夥。
那麼,有人把狗放出來亂咬,那麼,秦少遊也不會跟他客氣,先收拾完這條狗,再收拾他的主人,要想立威也隻有一步一步來。
打定主意,秦少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人捉磨不透。
“姓秦的……”錢東又要跳出來,亂咬一通的時候,秦少遊這次沒有忍,絲毫沒給他機會的把桌子一拍,起身怒斥道:“錢堂主,你好沒規矩啊!”
錢東一怔,被秦少遊突然的發飆嚇了一跳,氣勢也消了大半,呆怔了片刻,很快勃然大怒,指著秦少遊道:“你算那根蒜,敢跟老子發脾氣?”
錢東打一開始就沒瞧得起來秦少遊,說起話來當然沒有顧忌,而他聽從沈三的吩咐跳出來時也是氣勢十足,肆無忌憚的,可沒想到,秦少遊敢當他那麼多人的麵怒斥他。
以他的性子又豈會咽得下這口氣,怒目圓睜,像是要吃人的樣子,可是,他忘了,即便是他從來沒把秦少遊當一回事,也從來沒承認過秦少遊龍頭這個位置,可是,秦少遊仍然是方大海欽定的龍頭。
錢東在著那麼多人的挑戰他,就等於向龍頭挑戰,在道理上就輸了一籌,可是,正在氣頭上的錢東又那裏想得到到這個道理。
瞧著秦少遊怒斥他,立刻擼起袖子就打算跟秦少遊拚命。
秦少遊心裏直泛冷笑,錢東的反應不出他所料,可是,沈三卻沒有出麵阻止他,反而在一旁冷眼看著笑話,那麼,他不出手,秦少遊就要出手了。
“錢東,你想幹嘛?是想挑戰我嗎?”秦少遊凝視著錢東道。
錢東一聽,怒極反笑,指著秦少遊罵道:“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不敢挑戰你?”
這話一出口,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錢東,忽然感到情況不對,剛想起身阻止,可惜,秦少遊並沒給他這個機會,發飆道:“錢堂主,你沒把我放在眼裏,請你別忘了,我可是青竹幫的龍頭……”
“糟糕!”沈三印證了自己的想法,暗叫不妙。
錢東也是一怔,他也意識到不好,不服氣歸不服氣,秦少遊終究是龍頭,他就算心裏沒把秦少遊當回事,也不能放在台麵上說,這樣一來,不就跟馬洪一樣了嘛。
想當年,方大海的幫規極其森嚴,隻要有人敢違反,無論情節大小,最後都是三刀六洞,刀也不住要害上捅,趁著血還沒流幹,活埋了事,錢東心裏還是顧忌的,生怕秦少遊借著方大海的名,把他也給活埋了,這樣一來,就算其他人想幫忙,也不敢攤上同黨的罪名。
“金堂主,我想知道,有人想挑戰幫主是何罪名啊?”秦少遊沉聲道。
金鑫一聽,這是要他唱雙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