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杜隆也開口,作為四人組的老大,杜隆雖然打不過謝剛,但是老大的威勢,還是很足。所以他說話向來是簡單直接,以此來彰顯老大的地位。
“嘖嘖,脾氣挺大,火氣這麼旺,難道是傳說中的內分泌失調?”
牛奔笑眯眯看著兩人,不等兩人再發飆,牛奔霍然起身,掀翻了麵前的桌子。
“幹-你娘的,小子你活膩歪了啊!”
謝剛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輩,當即砸破手裏的酒瓶,用半截酒瓶子向著牛奔紮去。酒瓶的斷口異常鋒利,且層次不齊。這要是紮在人身上,那絕對是巨大的創傷,嚴重一點,那是必然要出人命的。
牛奔冷笑著,閃電般出手,在謝剛的手腕上輕輕一點。
哢嚓一聲響,謝剛的腕骨裂了,他手裏的半截酒瓶子也跟著跌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碎片四射飛濺,引得周圍一片惶惶。
酒吧裏發生鬥毆事件,是很常見的事情。
伴隨著一陣尖叫呼喊,酒吧內的大多數人逃了!
“住手,有話好好說!”
酒吧經理帶著酒吧的保安出現了!
孫德運是這家浪潮酒吧的經理,酒吧的後台老板另有其人。孫德運隻負責酒吧的運營以及日常管理,偶爾負責處理一下酒吧內的客人糾紛。他長得比較胖,適宜在這條休閑娛樂一條街,孫德運一貫被稱為孫胖子。反倒是他的本名孫德運,知道的人不多。
“龍哥,蠍子哥,這是咋了?別動怒,有事兒好商量!”
孫德運是認識杜隆和謝剛的。光頭四人組是浪潮酒吧的常客,四人在瀛台市也算一號人物。之前孔奎一統瀛台市地下世界的時候,光頭四人組不見得多麼的厲害。但是隨著孔奎的死,瀛台市地下世界陷入動蕩,杜隆的光頭四人組漸漸混得風生水起。如今,瀛台市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毒龍哥和蠍子哥的大名?
“孫胖子,這沒你什麼事兒!”
杜隆冷聲開口,一把將前來說好話的孫德運推開。
謝剛額頭冒汗,他右手的腕骨折了,即便是治好了,他這隻手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靈活。甚至可能,他的手再也不能握刀。不能握刀的毒蠍,還算什麼毒蠍?
“蠍子,你先讓開,我來!”
杜隆沒看清牛奔出手,同樣不知道謝剛的手已經被牛奔廢掉。若是他知道謝剛這隻毒蠍都被廢了,再給他兩個膽兒,他也不會冒出來挑釁牛奔。他會第一時間把握孫德運送出的梯子,將事情化解。
謝剛忍著疼,沒有開口。不是他陰險,不顧兄弟情義,而是謝剛不忿。他不甘心!
他的右手廢了,他還有左手,他在等待機會,等待牛奔出手對付杜龍的時候,他的左手還可以出手。即便是杜隆,也不知道,毒蠍謝剛的左手,才是真正的蠍尾毒針!
杜隆看向牛奔,勾了勾手指,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今天你招惹了我們兄弟,就要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
牛奔一本正經地看著杜隆,等著杜隆開價。
杜隆有些傻眼,他的話隻是場麵話。付出代價,一般都是手底下見真章,結果呢,自然是他杜老大大發神威,將眼前的不識抬舉的小子打個半身不遂。可如今,牛奔居然問他付出什麼代價,他是真的不懂呢,還是根本在耍他玩?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
杜隆決定直接動手。說再多,都是虛的,還是動手比較實際。
“老大,等一等,先別急著動手!”
四人組的老二,呂財忽然出聲,打斷了杜隆營造的高手出擊氛圍。
呂財嗬嗬笑著,看向牛奔,道:“小兄弟,不知道我們兄弟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啊?”
“老二,你喝多了啊!”
一聽呂財的言語竟有些服軟的意思,杜隆就急了。他們四兄弟在瀛台市創下如此名頭不容易,怎能在一個小白臉的麵前丟了臉麵?
呂財扭頭看向杜隆,沉聲道:“老大,咱們兄弟這麼久,我害過你沒有?”
“這個,倒是沒有!”
“那麼,這一次,聽我的,行不行?”
呂財的立場相當堅定,連杜隆這老大的麵子也直接不管了。
“我聽二哥的!”
四人組的老三,車技高手孔祥光一直都是悶葫蘆,半天冒不出一個屁來。隻有在雙手握住方向盤的時候,孔祥光才會像正常人一樣,有喜有悲,有說有笑。
光頭四人組,是一個古怪的組合,但奇怪的是,這樣的組合,居然不曾散夥,反而越混越像那麼回事。
究其原因,隻因四人真的是兄弟,且有一個核心凝聚人物,而這人,便是狗頭軍師呂財。看似不起眼,卻仿佛一條紐帶,串起了四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