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
我突然抱住了她。
唐蕊沒有拒絕我,她大口喘著氣……
我心底罪惡的魔鬼被釋放了出來,覺得一陣眩暈,左手也開始不自覺了起來……
後來我想起來,那時的手也並不是不能自己,而是有意的,是為了滿足自己。
“哥,不要……”
唐蕊嘴裏雖然這麼呢喃著,但她卻沒有躲閃,反而抱緊了我……
與其說酒讓人失去理智,倒不如說,這是我們在掩蓋自己罪惡的借口,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們都是自願的,不僅是自願,甚至可以說是故意籌謀的犯錯。
我明明是知道會犯錯卻故意讓自己往錯誤的方向走,唐蕊應該能預測到會發生的結果,卻沿著錯誤的軌跡走。
那晚,讓我認識到,原來出軌就是這麼簡單,那晚我才知道原來包廂還可以當成是鍾點房……
回家的路上,我已經很疲憊,心裏更是擔心害怕,擔心老婆會嗅到我身上攜帶了別的女人香味。
到了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進門後,我生怕吵醒了老婆,便躡手躡腳走到衣櫃,拿好了衣褲,又躡手躡腳走到了浴室,整個過程就象是入房偷竊的小偷;
確實,我已偷了一回了,此時,心裏暗暗慶幸,這一過程,沒被老婆發現。
那晚在浴室裏,我用了大量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生怕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半絲點的異味,包括香味和男人味……
洗完澡,我打開了浴室的排氣扇,生怕那些衝下來的異味留在浴室;然後把換起來的衣褲,全部放進洗衣機,往洗衣機了裏倒了比平時多了幾倍的洗衣液;
賊的心理原來是這樣。
做完這些事,我站在洗衣機旁邊,長長吐了一口氣。
吹幹了頭發,我走臥室門前,站在門口,再仔細想了想:還有遺漏了什麼嗎?
我就是不明白,‘偷’就這麼讓人心驚肉跳,為什麼大家還一定要‘偷’呢?難道男人就是喜歡玩心跳?難道男人就隻想滿足那原始的□□?
我也沒再顧慮太那麼多了,輕輕推開房間門,輕手輕腳走進房間,看到老婆沒動靜,上了床背向老婆躺了下來,我聽到了自己心裏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
“老公,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人家不是叫你早點回來嗎?”
老婆突然轉過身,抱住我。
老婆的轉身著著實實把我嚇了一跳。
“哦,後來見了一個客戶,跟他們和了幾杯紅酒。怎麼啦?”
我心一慌說話有點支吾,對老婆撒了謊。
“哦,人家想你。”
老婆帶著期待的語氣說……
“剛喝些點酒。”
我明白老婆想做什麼,又著著實實被嚇了一跳,起了一身疙瘩;不是不行,短斤缺兩,老婆會發現我是‘奸商’啊。
老婆遲疑了一下。
“老婆,喝酒不宜。”
我趁著老婆遲疑的時候急忙說道。
以前好象酒前酒後皆宜,現在怎麼就酒後不宜?
我也沒顧得上這生活的小節了。
老婆鬆開了抱著我的手,我發現我的背有點濕,卻不知道是因為被老婆發熱的身體的熱量輻射的,還是我自己嚇出了冷汗?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把衣服給涼掛好;
掛好了衣服,我還仔細聞了一遍;
沒有男人的異味,是一股洗衣液的香味。
我放心了,也暗暗慶幸我曾經煮過早餐、洗過涼過衣服;
否則,就陷入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尷尬境界了。
“老公,昨晚衛生間的排氣扇你沒關。”
吃早餐時,老婆說道。
“哦,酒喝多了,忘了。”
我又被嚇了一跳。
哥啊,你玩的是心跳啊!
沒想到當了一回“小偷”卻要時常經曆著做賊心虛,擔心受怕的感覺。
幾天裏,我都不敢和唐蕊聯係,也不知道怎麼,唐蕊也沒有和我聯係。
星期四早上,我的微信“叮”的一聲響,我一看:唐蕊。
隻有一個字:
在。
我給她回複也是一個字:在。
在公司?
唐蕊又再發來了一個微信。
嗯。
我發了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