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燈開著,羽裳圍著被子坐在床上抽泣,葉子揉了一把眼睛即時精神,“別哭啊,哪裏流血了,讓我看看。”
羽裳用手背抹著眼淚,卻也沒有讓葉子看傷處,哭聲小了一點點,接著一下撲到葉子的懷裏,“嗚嗚,葉子,我要死了,嗚嗚,我要死了。”
葉子這個著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沒看出什麼,伸手把羽裳捂著眼睛的手攥住,溫柔的問:“別哭,告訴我怎麼了,沒看見那裏流血啊,再說流血也不會死。”
羽裳抱住葉子眼淚瞬時成河,心裏怕得要命可還是不好意思告訴葉子那裏流的血,猶豫間覺得又一股血流了出來,顧不得害羞,掀開了被子,“嗚嗚,是這裏,這裏怎麼能流血呀,是不是我就要死了,葉子你快想辦法。”
隨著被子的掀開,葉子低頭一看,即時頭暈目眩虛火上升,羽裳坐在一堆衛生紙上,沒有穿小褲衩,雙腿叉開,玉蚌仙珠丹溝粉嫩啊,隱隱約約還長著幾棵小草,唯一不美的是,衛生紙和羽裳雪白的大腿根部片片血跡。
葉子被定住了神,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羽裳的哭聲又起,葉子才緩過來,覺得鼻子發癢,裏麵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湧動,趕忙幫羽裳把被子蓋上,不能再看了,怎麼想把她撲倒在床上的想法呢。
“沒事兒,這不是病,別哭了,沒事兒。”葉子一邊安慰著羽裳,一邊感謝著劉暢,多虧了他那本《生理衛生》,要不然葉子也得抓瞎,不知道的誰能不怕。
“怎麼沒事兒,沒病能流血,啊,又流了,嗚嗚,葉子我不想死,不想死。”羽裳怎麼也不相信葉子的話。
葉子這個鬱悶,怎麼能幾天前把書還給劉暢,要不然現在讓羽裳看一下不就明白了?“別哭,我給你講講為什麼。”葉子明白是明白,但不知道怎麼講。
半個小時的講述,羽裳終於有些明白了葉子的意思,不怎麼害怕了,這是每個女生都要經曆的事情,說明我長大了呢,有些高興。“葉子,是不是你那裏也要流血才說明你長大了呀,你流過了嗎?”
“書上沒說男生要流血,男生長大了要夢遺,我也不明白,別說這個了,把你那裏處理一下,要不你叫我媽媽,她肯定明白。”葉子趕緊轉移話題,總說這個不好意思。
“我不,和別人說這個多羞人啊,葉子,求求你,你不能和別人說這個,和商月也不能說。”羽裳撅著個小嘴可憐巴巴的衝著葉子說,臉上還掛著淚水。
“恩,和誰都不說,可要不叫我媽媽來,你知道怎麼處理嗎?血流的到處都是,咱們也沒有辦法睡覺。”可不,床上、被子上還有羽裳的睡裙上都有血跡,羽裳的小褲衩還在地上放著,那上麵血更多。
“好吧,那你去叫。”說完羽裳鑽進被子裏,蒙上了頭。
半個小時後,李香芸對羽裳的指導工作結束,把抱個被子遣送到客廳的葉子叫了回來,羽裳臉紅紅的,又有了平時不見的小嫵媚,勾得葉子不自主想起了那雪白的大腿還有神秘丹溝,鼻子裏麵要造反。
李香芸心裏‘唉’了一聲,孩子都長大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還不能分開,萬一出了什麼讓大人措手不及的事兒就麻煩了,明天和美玲姐商量一下找機會要和兩個孩子好好談談。
羽裳這幾天很苦惱又很得意,苦惱的是褲衩裏墊上那厚厚的東西,感覺不很舒服,媽媽又反複囑咐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吃生冷辛辣,反正喜歡的什麼都做不了,這不中午在家裏吃完飯回來校園裏巡視了一周看見有欺負人的,也不能和以前一樣上去就一腳了,隻能秉持葉子曾經給出的勸告:以德服人,不過在曾經的威勢下,大多數人還是怕怕的。但靠近初中部這個偏僻的小樹林邊看見的情況就讓她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