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色色的在月裳臉上偷襲一下,“尿誰褲子?是不是尿你的?”小時候葉子可真的尿在她身上過呢,這也是她拿剪刀追殺葉子的原因。
“敢,看我不給你剪了去。”月裳擁著毛巾被坐起來,臉上凶巴巴的,但她學的一點兒都不像,哪有那樣的表情還滿臉通紅的,她也不能不紅,都要給人剪了去了要多大膽啊,還不知道剪什麼?月裳想象著,小時候那樣的,現在呢?
葉子要從被角往裏伸手,讓月裳給踹了一腳,葉子直接隔著毛巾被按到月裳的大腿上,“那你可舍不得,不是守活寡了嗎,就算你願意,羽裳還不得找你拚命?”
“小色狼,趕緊回去睡覺。”月裳不敢過分的招惹葉子,現在她隻穿著睡衣,裏麵的小罩罩都已經卸掉,葉子想幹什麼太是方便,“明天你還得起大早去訓練,又沒有商月開車送你了,還記得坐什麼公共汽車不。”
葉子伸不進被子裏,在月裳臉上扭了一把,“笨啊,沒看見今天是唐家給我送回來的嗎,明天還會接我。”月裳最不喜歡誰說她笨,超級不愛聽,用羽裳的話說誰喜歡被揭短,“我不笨,再說和你急,我怎麼知道有人接送你,又沒和我過。”月裳覺得解釋的還不夠,“不就是我做家務做的不好嗎,那也不是笨,你看見過笨人能考上瀾州大學嗎?”
葉子一本正經的說:“看見過。”“誰?”月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還真有這樣的人?葉子嚴肅的臉慢慢綻開笑容,“你唄。”
月裳管不了會不會被占便宜、走光不走光了,把毛巾被一掀蒙到葉子頭上,接著就撲過去,“讓你胡說,讓你欺負人……”小拳頭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要不是葉子將她抱起來,她還不知道打到什麼時候。
客廳裏鬧得正歡的時候,房間裏林惠正在為難,怎麼說是為難呢,羽裳一直讓她趕緊的摘下小罩罩,葉子關門離去,林惠被羽裳催得沒辦法,況且她本來就在驚慌失措當中,伸手就脫下了睡衣,等摘罩罩掛鉤的時候才想起來房間的門沒有鎖,林惠鑽進被子裏不敢動了,“羽裳姐,你去把門鎖上。”
“不用鎖,葉子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你就放心的換吧。”羽裳很確定,有月裳在外麵,奸情火熱的兩個人哪能這麼容易就分開睡覺的,月裳想,葉子也得占點兒便宜回來吧,再說葉子也不會不給林惠換衣服的時間,還能找借口來偷看?葉子不能。
林惠猶豫了一下,還是不行,讓葉子看到了太難堪,還有就是胸部的疤痕還有淺淺的一線,就算她不在意葉子看見她的肉體,也不想讓葉子看到這不完美的存在,“求求你了羽裳姐,幫我把門關好,要不我穿上睡衣自己去。”
“害羞啥,你看看我姐,反正還不是要給葉子看到?”羽裳鎖好門,林惠偷偷的在被子裏摘下小罩罩,羽裳突然地掀開被子,“怕被葉子看到還怕讓我看啊,都看了多少次了,不就是比我的大嘛,我也不自卑。”
林惠遮掩不急終是讓羽裳看到,她雙手護胸,“羽裳姐,你別看,醜死了,疤痕還沒全好呢。”羽裳扒開她的手:“怎麼還沒好,是不是忘記塗藥了?”林惠低頭認錯,“前幾天回宿舍住了兩晚,都忘了,羽裳姐,你別說我啊,以後都記得,今天也塗了,就快好了。”對林惠塗藥的問題羽裳可是天天提醒的,忘了兩次林惠感到很內疚。
看著那還殘留的疤痕,羽裳心潮澎湃,要不是那時候林惠給擋了一刀,就不一定是自己臉上再給劃兩刀的問題,說不定自己已經死了,可自己答應人家的問題還沒給實現,羽裳輕輕的摸了一下,遞睡衣給林惠,“穿上吧,以後別再忘了,斷藥不容易好。”
其實林惠心裏是有些怕羽裳的,她怕羽裳反對她和葉子的事情,平日裏不管羽裳對她怎麼好,她也是有些怕,現在她感到了羽裳那少有的溫柔,隻有在給葉子做什麼的時候才能見到的溫柔,林惠突然覺得很放鬆,也不那麼怕了,她穿上睡衣,拉起羽裳的手,“羽裳姐,你說葉子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啊,他都和月裳姐那樣了,都沒有拉過我的手,我怕他不喜歡我,我哪裏讓他討厭呢。”林惠的眼淚此時忍不住流下來,這是她心裏一直惦記的話,她沒有地方可以傾訴,她怕,真的怕葉子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