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負她?”江玉琛氣呼呼的瞪圓了眼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是你鬼迷心竅了,拿這個人麵獸心的女人當成寶貝!”
“琛,你住口!”江玉玨緊緊鎖眉,“琛,瓷瓷會是你嫂子,你說話注意一點!”
“嫂子?嗬!”江玉琛嗤笑,“哥!你醒醒吧,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虛偽的不能再虛偽,今天我就告訴你,除非我江玉琛死,不然這女人別想踏進江家的大門!”
這話說的太嚴重,江玉琛眉頭皺的死緊,垂眸看懷中的許念瓷,“瓷瓷,發生什麼事了?”
許念瓷簡短的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江玉玨學說了一遍,拽緊他胸前的衣服,“玨,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喜歡小六子他們,我今天根本就沒出公司的大門,更沒見過小六子,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別怕,我相信你。”江玉琛安撫的拍拍她,抬眸看江玉琛,“琛,你年紀也不小了,做事能不能先調查一下,別這麼衝動?瓷瓷已經說過了,她今天一直在公司裏,哪兒也沒去,為什麼你不能先檢查一下公司的攝像頭,求證一下瓷瓷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再來興師問罪?”
“求證什麼?我不用求證,我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個好人!”江玉琛見江玉玨如珠如寶的護著許念瓷,火氣更旺,“江玉玨!她當初是怎麼對你的,你都忘了嗎?我們和她萍水相逢,無冤無仇,她都能往死裏整你,小六子的手弄髒了她的衣服,她就將小六子從樓梯上推了下去,這有什麼奇怪,還用得著求證嗎?”
許念瓷曾對江玉玨做過的那些事,是江玉琛心裏永遠的痛,提及那段往事,江玉琛腦海中又閃過江玉玨狠狠割在臉上那一刀,想起江玉玨跪在他腳下的卑微身影,想起他打在江玉玨臉上的那一巴掌,倒在江玉玨身上的那杯紅酒。
心中狂湧的怒氣像失控的野獸,拚命咆哮著衝擊他的理智,他整個人被怒火和仇恨燃燒,忽然衝過去,用力推開江玉玨,狠狠扼住許念瓷的喉嚨,惡狠狠的瞪著她,“像你這種人麵獸心的女人還妄想做我的嫂子?做夢!你去死吧!”
他力氣大的要命,許念瓷很快被他奪走了呼吸,臉頰漲的一片通紅,情急之下,江玉玨掰開江玉琛的手,將江玉琛用力推開。
江玉琛後退了幾步,後背撞上擺放裝飾品的架子,架子上一輛青玉做的馬車搖搖晃晃摔下來,砸在他的額上,砸的他頭暈目眩。
感覺到有濕熱的液體從腦門處流了下來,他隨手抹了一把,一手黏糊糊的猩紅。
江玉玨見他被青玉馬車砸的滿臉是血,大驚失色的撲過去查看,“琛!”
“走開!”江玉琛一把揮開他,奪門而出,“你去照顧你的女人吧,我死了你也不用管!”
最愛的同胞哥哥,居然為了那個女人打傷了他,江玉琛氣的分不清東西南北,見門就闖,居然也被他衝出了大廳,衝上自己的座駕,將車飆出了公司大門。
“琛!”江玉琛和許念瓷一起追了出來,公路上已經沒了江玉琛的影子。
“他受了傷,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我們一定要追到他,瓷瓷,你從南麵追,我從北麵追,如果是你追到他,立刻給我打電話。”一向沉穩冷靜的江玉玨也不禁變變了臉色,連聲音之中也帶了顫音。
“我知道了,玨,你自己開車也要小心!”許念瓷開車朝南麵追下去,她此刻心裏比誰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