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微微一驚,他笑著反問道:“啊,葉你怎麼這麼呢?”
“你失蹤的這幾,我在大陸那邊也認識幾個做媒體的朋友,我已經向他們打聽過,他們都沒聽過有《中國農村飼養報》這份刊物——”
許岩強笑道:“這些記者朋友沒聽過不等於沒有的,我都我們報紙的發行量很少,而且主要是針對農村市場發行,這些都市記者不知道我們,那是很正常的。。。”
葉慧蘭給了許岩一個橫眼,那一掃眼間,真是無限的秋波,無限的嫵媚盡在其中了。她沒好氣地:“其中有一位做媒體的朋友還幫我向大陸的新聞出版署那邊查詢了,在登記和發布的正規書刊中,確實不存在這份報紙的。。。。。。。許先生。你不是要告訴我,你們的這份報紙根本就沒去登記,一直是份非法出版物吧?”
對於葉慧蘭的這個問題,許岩實在無言以答。他隻能“嘿嘿”地幹笑兩聲,勉強道:“這個。。。嗬嗬~~我們是。。。嗬嗬。。。嗬嗬,你懂的,嗬嗬,我一你就明白了吧?嗬嗬!”
許岩還在那邊想著借口呢。葉慧蘭沒好氣地打斷他:“算了,你也不用**思去找借口哄我了,我沒逼你,我知道,你們大陸的體製,有很多東西是不能的。”
不用費心思地解釋,許岩真是鬆了口氣,他雙手合十作揖,做祈禱感謝狀:“理解萬歲,理解萬歲!你懂的。你懂的——不過,葉,你幹嘛要找人去查我的底細啊?”
看到許岩的這副憊懶樣子,葉慧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恨得牙癢癢的,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咬許岩一口。對許岩的提問,她避而不答,道:“許先生,其實就是不用查,我也能猜出幾分來的——今。那幾個日本警察對您態度就很特別,他們像是很忌憚你的樣子——那時候,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報記者。”
許岩苦笑,心想自己這個特工還真是不稱職,露出的破綻實在太多了。連一個外行的女孩子都把自己的破綻看得清清楚楚。他深深頜首:“抱歉啊,葉,我是有苦衷的。”——他心下還是疑惑,葉慧蘭的好奇心未免過剩了吧?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同路人。何必要去查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葉慧蘭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她苦澀地笑:“我知道,許岩你該是在奇怪我,為什麼會這麼多事?我這樣做,是不是很八卦,很雞婆的樣子?”
“呃,倒也不很是啦。。。”
“我這樣做,那是原因的,那是因為,”葉慧蘭抬起頭,一雙秋水般明眸深深地注視著許岩,她:“我喜歡你。”話的時候,她的臉色緋紅一片,像個熟透的蘋果。
一瞬間,許岩如遭雷噬,整個人都呆住了。在少年二十多歲的人生經曆裏,他從來不曾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他呆滯地:“你~你~~你~~這~~我~~”他吞吞吐吐了半,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出來。
看著許岩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的狼狽樣子,葉慧蘭仿佛覺得十分有趣,她噗嗤一聲地笑出來了,她問道:“怎麼,許岩,以前,沒有過女孩子跟你過這樣的話嗎?”
葉慧蘭放鬆了,許岩終於也得以放鬆了,他苦笑著:“沒有,真的沒有。我們大陸的女生一般比較矜持,她們很少會主動跟男生這樣的話。”
葉慧蘭打斷他:“我看不是大陸的女生矜持——平常我看大陸的節目,你們的女孩子經常也是很大膽的,我覺得,該是許岩你碰到的女生都比較矜持吧?”
許岩苦笑:“葉,你太毒舌了,話太實在不好的——好吧,我承認,一般來,主動告白這樣的話,以前都是我經常跟人家女孩子的。”
葉慧蘭顯出饒有興趣的樣子,她問道:“許岩,你也會跟心儀的女生主動這些嗎?她們都怎樣回應你的呢?”
許岩擾擾頭:“這個啊——以前曾有朋友跟我過,是好人卡、哥哥卡、弟弟卡、好朋友卡,如果誰能把這四種卡收集齊了,那就能召喚神龍出現,我跟朋友:你那是放屁,傳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家裏就早成龍宮了!”
許岩的笑話稍微晦澀了些,葉慧蘭也要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想得明白,她噗嗤一聲笑了,許岩也是相視而笑。這爽朗的笑聲驅散了他們之間那尷尬的氣氛,大家都覺得自然得多了。
是啊,在偌大的世界裏,茫茫的人海中,一個少女喜歡上一個萍水相逢的年青男子,向他表明心意,這種真摯而純潔的愛情本身就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為什麼要羞愧和尷尬呢?
凝視著許岩,葉慧蘭溫馨地微笑著,她癡癡地:“許岩。我喜歡你,在東京街頭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雖然那時候,朱姐和黃姐都陪在你身邊。但我還是喜歡上你了。你英俊,挺拔,俊朗,氣質溫和,沉穩又開朗。就像清水一般恬靜,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髒就在砰砰地跳動著,我想著,這個男孩子好帥,他給我的感覺很好——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