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在溫室裏長大,最見不得人間疾苦的。
聽到他說這些,當場就讓人把他母親送到醫院全麵診治。
然後又想辦法讓時承墨進入最好的學校。
他對她很是感謝。
她倒是覺得沒有什麼,舉手之勞罷了。
後來她經常帶程醉一起去照顧他們母子二人。
時間一年一年過去,幾人的感情越來越好,直到她十八歲那年。
她還沒過生日,準確來說,是十七歲。
那天是暑假,她呆在家裏無事,就想著把他帶家裏玩。
誰知道剛下樓,就看見她父親帶著他們母子進來。
她當時還疑惑父親怎麼會認識他們。
但話還沒問出口,她母親就從樓上下來,表情特別冷。
她已經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隻記得她父親出了軌。
而出軌對象,正是她幫了三年的人!
那時候她已經懷孕!
何其可笑!
她就像是個傻子!
那天後,她就被母親帶離華國,商量好的十八歲大宴也隨之泡湯。
“贏了!贏了!”
“墨神永遠的神!”
“墨神萬歲!”
周圍的狂歡拉回時錦的思緒。
兩邊戰隊已經從座位上離開,分別站在主持人兩邊。
時錦感覺自己被兩股力量注視著,激動和愧疚。
“請問q神獲得銀牌,有什麼想說的嗎?”主持人秉承著待客之道。
阿爾瓦路接過話筒,澀然一笑,“我對不起南國人民的期待,也對不起一個人,我們辜負了她的期待。”
主持人試圖安慰兩句,但他顯然聽不進去,表情喪喪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次機會有多不易。
但他們還是輸了。
輸在她眼前。
時錦突然帶頭鼓掌,南國戰隊的人下意識抬頭,正好對上時錦鼓舞的視線。
“輸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接受不了輸的事實。”
“大不了從頭再來,我再給你們擔一次。”
“我擔的起,你們也該擔的起。”
這是她離開南國戰隊休息室跟他們說的話。
阿爾瓦路瞬間來了鬥誌。
她都沒說放棄,他們憑什麼放棄!
一群大男人竟然還沒一個小姑娘看得開!
丟人!
阿爾瓦路一把搶過主持人的話筒,大聲道:
“雖然這次輸了,但不代表我們下次就不能贏回來!時承墨,我們等著把你打敗!”
時承墨看到自己姐姐給對手鼓掌,瞬間不樂意了。
表情更加冷淡地說:“到時候別哭就行。”
阿爾瓦路氣反唇相譏,“還不一定誰哭呢。”
主持人趕緊打圓場,然後又問時承墨,“第三次奪得世界冠軍,墨神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句話其實也就是過個場子。
畢竟,前兩次他都拒絕了。
所以這次也不會例外。
“有。”
“沒事,下次……?”
他說了什麼?
主持人懵了一秒,飛速道:“跟大家開個小小的玩笑,接下來的時間,就給我們墨神吧!”
說完,仍燙手山芋般,趕緊把話筒給時承墨。
底下的觀眾顯然比主持人反應還慢。
靜了半分鍾才掌聲雷動。
【哇!墨神肯定是因為姐姐在才說話的吧】
【那還用說?之前兩次奪冠,墨神都把發言的機會推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