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的地下室比不上南國那裏完備。
地麵也比較潮濕。
所以紮卡裏的腳步聲有點悶,但就是因為這樣,敲擊在燕思琦心裏的恐懼更大。
“公爵……”
燕思琦害怕地往後挪,但是她一動,後麵的人就會給她一腳。
所以她現在很狼狽地趴在紮卡裏腳邊。
錚亮的皮鞋在頭頂燈光的勾勒下,愈發冷漠。
燕思琦雙眼被覆,什麼都看不清,隻能憑感覺摸到紮卡裏的腿,乞求道:
“公爵……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沒幹啊!”
“都是蘇許煙!都是她!我真的是無辜的……”
紮卡裏冷眼看著她的表演,隻覺得這張臉真是醜陋無比。
“公爵……”
燕思琦意識到紮卡裏要把腿收回去,但她不敢反抗,又不甘失去求情的機會。
於是自作聰明地抓住西褲褲腳。
“公爵……我真的沒有……啊啊啊啊!”
一把快刀直接斷了她的大拇指。
紮卡裏收回腿,姿態閑散地坐在她麵前的椅子上,雙腿·交疊,一派慵懶。
奧利弗把刀回鞘,繼續站著。
有狗聞到血腥味,衝過來吃掉地上的手指,然後湊到燕思琦旁邊,不停地嗅。
燕思琦嚇的尖叫連連,狗也跟著叫。
如果不是有人牽著的話,燕思琦現在早被啃了。
紮卡裏除了對秦念有耐心外,對其他人都冷漠得很,一秒鍾的時間都不樂意浪費。
所以等燕思琦嚇到失禁,他就抬了抬手。
奧利弗頷首,很快就有人被帶上來。
是那名話特多的娛記。
他嘴巴被貼了條,驚恐但說不出話來。
奧利弗附身抬起娛記的下巴,冷聲威脅:“如果你敢撒謊,我就把你十個指頭都切下來,明白嗎?”
“嗯嗯嗯嗯!”
娛記忙不迭地點頭,他親眼目睹了燕思琦被切掉手指的過程。
真的不敢撒謊。
燕思琦還在驚慌失措,根本沒聽見娛記的聲音。
等奧利弗開始問:“到底是誰指使你去找事?”
“她!”
娛記嘴巴的封條被撕掉,毫不猶豫地指著燕思琦,說:
“是她!她給了我很多錢!讓我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燕思琦聽出娛記的聲音,渾身冒冷汗道:“公爵!不是我!是誣陷!是誣陷啊!”
她試圖爬向紮卡裏,但是頭發被身後人死死拽住,有藥喂到她嘴裏。
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拚命掙紮。
可是沒有用,那些湯湯水水最後還是被灌進了她的肚子。
紮卡裏冷眼看完後,起身離開。
奧利弗知道他還要去找蘇許煙的事,所以簡單吩咐兩句,就跟著離開。
“公爵,蘇小姐得知燕思琦被抓後,第一時間買了機票,現在就快起飛了。”
“那就讓飛機停下。”
紮卡裏的口吻異常囂張。
因為他有這個本事。
畢竟是飛去南國和f國的,他的麵子,總是要給的。
不然,還不知道會在那裏遭遇什麼事。
奧利弗說:“是,就等著您過去呢。”
蘇許煙現在觸了公爵的眉頭,也不知道公爵會如何處理。
怎麼說,她都是蘇家的人,父親又是議員。
-
地下室。
燕思琦在掙紮中,扯掉蒙眼的布條,滿臉驚恐地問:
“你剛剛給我喝的是什麼?”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道:“一些讓人高興的小玩意兒。”
燕思琦渾身一僵。
男人大笑著離去。
轉眼,地下室隻剩下她和那名娛記。
燕思琦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內心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