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氣喘籲籲的,拿出了高中跑八百的架勢,趕到了那個小柴房。
還未打開房門,蘇糖感覺心髒驟緊還有一絲頭暈。
指紋解鎖,跨進了家裏,那感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真是奇怪!
“哼~哼~”奶奶的哼唧聲在角落裏。
小狗狗在禮品盒裏哼唧哼唧交換著,扒拉著腿想要爬出來,可是腿太短隻能弱弱地叫喚著。
“啊,小可愛,對不起哈。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蘇糖上去把它抱起來安撫了一會兒,想起來扶朝還在等著,把小雪白團子放回盒子裏,往裏麵放了點狗糧。
“小可愛,情況緊急,和你先隨便吃點墊墊哈。”把蓋子蓋上,蘇糖嫌熱摘下了假發套,長發散了下來。
抱起盒子打開門僵在了原地。
“這”蘇糖眼中被震驚充滿,啞口無言。
時間慢慢的流逝,眼看著夜色愈加濃重,平板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宗政斕從當初的期待隨著時間過去變成緊張。
他望著柴房的方向麵色焦慮。
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要過去找一趟。
這裏是冷宮裏廢棄的柴房,房門是開的,可見剛才進去的人很著急忘了關掉,還有就是覺得自己會很快回來沒有關門。
宗政斕急忙趕來,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停下來微微的喘著粗氣。
他挪動著步子徑直走進去,走到當初的那扇門跟前,那牆上麵罩了一塊黑色的布。
越走近內心便越不安,仿佛快要窒息。
宗政斕抬手將布扯了下來。
後麵沒有門,隻有掉著渣的發黴了的牆!
消失了門消失了那她是不是也消失了
仿佛一個重擊毫不留情的狠狠地砸在宗政斕頭上,他虛晃了了兩下。
顫抖著手撫上那麵牆四處尋找嘴裏一直在喃喃自語。
“不會的,不會的!”
然而任憑他怎麼找,一切都是徒勞而終。
那些所有的都徹底的消失了!
“不可能!不可能!”宗政斕雙手拚命的砸著牆,嘴裏喃喃自語:“不會的,她答應過我的!”
兩隻手變得血肉模糊,牆上也留下了血跡斑斑的痕跡。
但是他好像沒有知覺一般,瘋了一樣自言自語繼續用手砸著牆。“一定就在這後麵,就在這後麵。”
她不會走的,她說過他會一直陪著我的。
一滴冰冰涼涼的液體落在了地上,宗政斕摸了摸自己的臉,手指上除了血還有一滴晶瑩剔透的液體。
那是他的眼淚?
就算是被使勁的欺負也從來沒有哭過的小孩。
現在不知不覺的淚流滿麵,猶如萬把利劍毫不留情的刺入那跳動的心髒,留下一個個鮮血直流的窟窿。
心髒被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將它捏碎,讓他窒息的喘不過氣來。
宗政斕顫抖著麵對著牆,脖上的青筋暴起喉嚨間發出低啞的嗚咽嘶吼,如同一個受傷的垂死掙紮的小獸祈憐哀求:“姐姐,我不要驚喜了,我也不要過生辰了。”
“你回來好不好。”
“求你不要離開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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