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花開花落 如夢一場
又怎會讓自己 在風裏掙紮
……
痛到最後,讓人眷戀,又讓人害怕
不願做水中的落花
別讓誰再為誰牽掛
歲月帶不走是滿身的傷疤
不想做感情的落花
別讓心 愛恨裏掙紮
明天誰的心會浪跡天涯……’
在帝都能容納上萬人的體育館內,詩詩此刻正穿著經紀人早就安排好的服飾,彈奏著一家白色鋼琴,低聲吟唱。
經過《無關風月》的宣傳,無論是詩詩的名聲還是名氣,都呈幾何倍數增長,幾度衝上了網絡歌手搜索排行榜前十,而借著這股東風,皇娛順勢推出詩詩的全國演唱會,最開始是詩詩的故鄉A市,而最後一場,便是帝都。
悠揚曲聲帶著一絲哀傷,其實這首歌並不是詩詩所寫,隻是當初聽到它的時候,詩詩就喜歡上了這首歌,一直想要唱給大家聽,直到這最後一場演唱會,詩詩才鬥膽向台下的歌迷提出這個請求。
三年前。
麵對直接來找自己的小汐,樂園五味雜陳,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她知道自己當時太衝動,錯怪了小汐,可是道歉又有什麼用呢?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都知道覆水難收,更何況這般令人傷心的話。
最後還是小汐先開口了,反倒來安慰紅了眼的樂園。
後來小汐把她的想法告訴了自己,聽完整個過程,還不等小汐開口,自己就搶先自薦,算是彌補自己錯怪小汐的這件事。
起先,小汐是不同意的,畢竟這件事太過危險,不過自己不怕,能夠幫助小汐順便揪出那個算計她們的人,這筆買賣,並不虧。
於是,自己開始和沈昊然走進,克製住自己想要關係小汐的衝動,看著自己和她之間的間隔越來越大。
隻是,當白澈用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我才明白,若是這件事沒有昭雪的那一天,我和他也就不會有在一起的那一日。
一年前。
消失了兩年的小汐終於回來了,我知道那個人是她,就算容貌變了,但是氣質卻還在,那做事的手法,以及吃飯時候的小習慣,和小汐一模一樣。
我們很快聯係到了一起,而雅雪也私下找白澈澄清一切,而為了搬到沈昊然,我們想盡辦法,卻不料被沈昊然搶先一步,居然尋到了那個女人。
對,那個女人,那個讓白澈受盡情傷的女人。
而為了讓那個女人身敗名裂,從此消失在圈子內,我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當我將這個決定告訴小汐,也就是雅雪的時候,她臉上的驚異是我能夠想象到的,她勸我再好生想想,畢竟有些事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
可我卻婉言拒絕了她的話,或許是這幾年的經曆沉浮,我的心已經不像最初的那般柔軟,卻是堅硬了起來。
那晚,我騙了白澈,騙他喝下我早就準備好的牛奶,而我的合作夥伴,也幫我把那個女人搞定。
關了燈,我輕撫上白澈熟睡的臉龐,少了醒著時的距離,多了分柔情,少了絲固執,多了絲溫暖。
那晚,我將一切交給了白澈,隻是給了那個女人一個錯覺。
一個讓那個女人以為那晚和她在一起的是白澈的錯覺。
這才有了之後訂婚宴上的那一幕,那個女人到死都以為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白澈的,所以當見到那份鑒定證書的時候,當即就瘋了,後來,沒有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