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目的?”魯卡單刀直入的問,抱著由希的手卻收緊了幾分。
泠呀顯然注意到他的舉動,挑眉直視:“為你懷裏的那個女人而來,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此話一出,魯卡周身的磁場瞬間又增強了。而從那銀色眼眸裏投射出的視線,猶如冰冷無比的寸寸利劍,直指麵前的人。
泠呀無視眼前人散發出的危險氣息,眼眸輕輕流轉,淡淡投在了女子沉睡絕美的麵容上。“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能讓她醒過來呢?”
魯卡麵無表情,輕啟薄唇。“不需要。”就算他說的是真的,恐怕他的目的也遠不止於此。魯卡心下做了決定,一定要保護好由希。
“你以為天白會替你解開這個女人身上的咒術嗎?還是說夕月可以解呢?”泠呀哂笑一聲,麵色冷酷無比。
銀眸危險的眯起,魯卡麵色森冷不語,心知這是他故意要擾亂自己的心神。但是心裏某處角落卻產生了動搖。由希被封存在本家的湖底這是事實,不管真相如何和天白脫不了幹係。
“你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拉攏你這個強大的勁敵,表示我的誠意。”這話聽不出真假,雖然之前泠呀的確有意拉攏過他,但幾次均被他拒絕。
見魯卡神色似乎動搖了,泠呀繼續開口:“若我解不開這咒術,也正好給了你一個殺我的最好時機,不是嗎?”
“需要多長時間能讓由希醒過來?”
聽見這句話,泠呀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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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應該通知我們倆去了,九十九和十瑚兩人居然早就偷跑了。”坐在後車座,焰椎真一想到這個,肚子就一團火。
“聽說魯卡和將軍級惡魔交手了。”愁生幽幽的說了一句,不料某人炸了。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啊?”
“現在不正跟你說嗎?”愁生仍舊一副平靜的麵孔,反倒不理解搭檔過激的反應。
“我說你啊——那魯卡沒事吧?”語氣陡轉,焰椎真無可奈何的問了句。
“沒事。”
“是嗎?我想也是……”
“隻不過,戒之手被全部召集那就說明,戰鬥的時刻到來了。”隨後兩人神色一正,車廂裏陷入了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