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濂知道現在的自己很是胡攪蠻纏,但窺探起源已經成為支撐她活下去的支柱,隻要有一點曙光落在麵前,她就必須將其視為是此生僅有的機會。
“所以…幫幫我。”她哀求道。
梁宇修不是什麼蠢人,麵對如此局麵,他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研究的東西是何等的奇貨可居。
既然如此,不拿它換些東西出來怎會甘心?
要知道現在梁宇修一窮二白,身上出了一把法杖、一根大雞腿,以及一張破損嚴重的狼皮之外,再無它物。
不過也不能太過分,畢竟他還得從瑟濂這裏學習魔法呢。
“沒什麼幫不幫的,要不是您傳授給我輝石魔礫,我也不一定能發現其中的奧秘。您既然想知道,我定然知無不言。”他如是說道。
不過很快又話鋒一轉:“但是…這終究是剛剛發覺的秘密,尚不知曉有什麼缺陷,所以還需要實驗…就像您…您會把一個剛剛發現,但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的魔法教授給我嗎?”
換做尋常,瑟濂哪會看不清梁宇修心中的小九九?隻是現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起源’身上,哪還想得了那麼多,隻能順著他的意思搖頭。
“嗨,這不就得了嘛…所以我打算先上去把巨花給解決咯,正好當成實驗,您看如何?”
梁宇修的腦子從未轉得這麼快過。
之所以提出要先去打敗巨花,完全是為了討要些好裝備,最後再在拜師的時候將原理托出,人情也就有了。
這是一件雙贏的事。
雙贏嘛,就是指梁宇修贏兩次,沒毛病。
“…好。”瑟濂艱難的答到。
梁宇修離開之時,完全沉醉於鳥槍換炮的喜悅當中。
為了取得秘法,瑟濂為其提供了一件法袍、十多瓶加快魔力恢複速度的藥物,順便還將自己的法杖借了出去。
東西不多,卻是瑟濂的大半家當,價值連城。
尤其是那件法袍,是由金絲與藍錦織成的,上頭還鑲著幾十顆大小一致的輝石,對魔力的增幅可見一斑。
梁宇修就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一口氣灌下幾瓶藥劑,而後召喚出巨狼來。
在瑟濂法杖的加持下,巨狼的顏色深邃許多,就連體型也大上了不少。
藥劑也很有用,縱然召喚巨狼已經讓梁宇修的魔力下去一半,但還沒等衝出甬道,消耗得魔力就已經全補回來了。
枝蔓遍布的巨花自然發現了梁宇修的動作。
說實話,對於這個如同螻蟻般的家夥,它一開始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但隨著交手次數的增加,巨花慢慢被弄得煩不甚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