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盈盈?
這褚姑娘還挺有存在感。
聽月兒絮絮叨叨的還在說,雲齊打斷道:
“好了,她好歹是個小姐,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辭和身份,這話叫別人聽去了你還活不活。”
月兒撇撇嘴,“我也隻敢在小姐麵前說這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看著月兒不聽管教的樣子,雲齊就覺得頭疼。
這丫頭果然沒有酒酒好用。
“出去吧,叫太微進來。”
看月兒從屋裏出來,酒酒悄悄翹了翹嘴角,姑娘還是喜歡她。
酒酒喊了聲太微,“姑娘叫你進去。”
月兒驚詫的看向酒酒:“你居然偷聽小姐說話!”
酒酒:“......”
姑娘說的這麼大聲,她聽到了也不奇怪吧。
酒酒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月兒。
月兒一看酒酒這般,火氣更盛,“好你個酒酒!”
酒酒看向她,眼神仿佛在說你能拿我怎麼辦。
終究是想不出能怎麼辦,月兒氣衝衝的走了。
“太微,你去看著蕭倚月,有異動便回稟我。”
太微領命,又聽雲齊補充道:“讓紫微繼續盯著褚姑娘。”
這褚姑娘也是個麻煩的,和蕭倚月湊一塊,就更麻煩了。
要說蕭雲青的事和她們倆沒關係,哄傻子的都不信。
把太微和紫微派出去後,雲齊歎了口氣,
人不夠用啊。
“琵琶,酒酒。”雲齊把兩個小丫鬟喊進房裏。
雲齊看著兩個眉眼有些相似的丫鬟,“你倆是姐妹?”
琵琶開口,“酒酒是奴婢的妹妹。”
“那牙婆怎麼沒說過。”
“小姐慧眼,我是被父母賣掉的,酒酒是哥哥還不起賭債被搶走的,牙婆不知。”
牙婆不知怎麼會把兩個一起賣進蕭府,兩個小姑娘還是太嫩了。
“琵琶你以後就管著院裏的人,去管家那裏說一聲,把月兒降為二等丫鬟,酒酒升為一等。”
“謝小姐。”
“你倆跟著紫微太微學點拳腳。”
兩個小丫頭和王府丫鬟的區別還是太大了,慢慢來吧。
“是。”琵琶說完就出去了。
酒酒跪下給雲齊磕了個頭。
“婢子一定用心學。”
小姐在栽培她們姐妹二人。
她立誌做小姐身邊最得力的丫鬟!
葡萄看著屋裏所有的丫鬟都被小姐叫過一次了,唯獨沒有自己。
小姐這是覺得她沒用嗎?
手裏食盒裏剛去廚房取的點心,它突然就不香了。
第二日太微便回來了,“小姐,四姑娘給褚小姐送了信,約在今晚見麵。”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在哪?”
“不知。”太微又問,“今晚還要奴婢跟著嗎?”
她想親自去看看,“今晚,我隨你一起去。”
太微看著小姐的麵孔,不知為何,有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蕭姑娘大膽的樣子,和郡主很像。
月上柳梢,夜色降臨。
蕭倚月偷偷摸摸的出了門,守二門的老大爺不知道去了哪。
隻見蕭倚月和守大門的小廝低聲耳語幾句,小廝便開了門。
黑暗中一身夜行服的雲齊,臉色比衣服還黑,
為什麼蕭倚月偷溜出門可以走大門。
還有一個更嚴峻的問題,她怎麼出去?
她的確有另外一條......另外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