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沈青禾雖然感到奇怪,但她並未拒絕張雨為的要求,而是對張雨為說明了大牢的情況,並將自己的身份玉佩交給了張雨為。
“大牢中認玉佩不認人,雨為,你拿我的玉佩進去便可暢通無阻,我在軍神山還有要是處理,眾弟子必須得到一個歸宿,就不陪你下去了。”
“多謝,青禾。”
“和我說什麼謝,你心裏隻要一直有我就好。”
沈青禾微微一笑,隨即又在電梯上按了個鍵,大約五分鍾後,電梯停了下來,沈青禾走出電梯,她回過神,含情脈脈的看了張雨為一眼,隨即進入了電梯外的大門內,按照沈青禾的話,如今她要開始處理宗門的大小事務,而最為優先的事,就是厚葬軍神山眾弟子。
張雨為知道沈青禾事務繁忙,並未執意要她陪同,又過了一刻鍾,張雨為停在了軍魂塔門前,正如沈青禾所言,軍魂塔認玉佩不認人,哪怕是張雨為用出了元力都不行,但當他拿出身份玉佩後,軍魂塔的大門頓時打開了,張雨為進入其中,隻聽“咚”一聲,大門關閉,一時間,張雨為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用的是聖女的身份玉佩,但你卻是個男人,你究竟是誰,來這裏所為何事?”
就在大門關閉,空間陷入黑暗的瞬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軍魂塔內傳出,伴隨著聲音的還有淡淡的元力波動,顯然這裏的看守長老是一名元嬰境強者,在張雨為的感知下,對方至少達到了元嬰境三重天初期的境界。
似乎是因為功法的緣故,對方不受黑暗的影響,可以自由的看到張雨為,見張雨為不回答自己,對方有些急躁道。
“軍魂塔乃是軍神山重地,若是不回答清楚問題,就算有聖女大人的身份玉佩,也叫你有來無回。”
“這位前輩,還請勿惱,實在是因為初來軍魂塔,有些驚訝,所以沒有聽清前輩的問題,還望前輩不吝告知。”
張雨為嘴上一邊說著,一邊邁動自己的腿,雖然肉眼去看周圍一片漆黑,但隻要祭出聖靈眼,就可以看清周圍的一切,隻見聖靈眼下,張雨為的麵前是兩扇大門,左側的大門上寫著“牢”,右側的大門上寫著“墓”,而在兩扇大門的中間,是一張方桌,方桌上擺著各種文件,雖然沒有美食相伴,卻有著一壺好酒,而在方桌的後方,坐著一個看上去大約四十歲的女人,雖然不再青春,但女人依舊風韻猶存,身姿綽約,隻可惜,女人的雙目泛著一層灰翳,顯然,女人失明已久。
聽到張雨為問自己問題,女人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於是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見張雨為還是不回答,女人有些生氣,她感覺張雨為是在耍她,就在女人要暴起收拾張雨為時,她猛地聽到麵前傳來了“嘩啦啦”的倒酒聲,隨即又出現了將酒一飲而盡的聲音以及喝完酒後美滋滋的感歎聲。
將這些聲音串聯到一起,女人判斷出張雨為此刻就站在她的桌子前,且喝著她的美酒,這讓女人十分意外,她疑惑的問道。
“你為什麼能在如此漆黑的環境下自由行動?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