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旁觀戰的白芸芸,看到張雨為將泰瑞爾按著打,滿臉盡是驚訝的神色,在泰瑞爾吸收了上帝的神能後,境界突飛猛進,其恐怖的威壓讓白芸芸感到十分不適,就在白芸芸為張雨為捏了一把汗時,她猛地發現張雨為並未陷入苦戰,不如說,張雨為甚至沒有全力出手,便單方麵的壓製了泰瑞爾。
同樣為這一幕震驚的還有徐任,在張雨為將自己和張波濤從泰瑞爾手下救出後,徐任便一直關注張雨為和泰瑞爾的戰鬥,他時刻準備,打算再最關鍵的時候助張雨為一臂之力,但隨著泰瑞爾和張雨為戰鬥的持續,徐任發現這場戰鬥好似沒有什麼最關鍵時刻,全程,張雨為都在壓製泰瑞爾,且張雨為並未用盡全力,見到這一幕,徐任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他朝著失去了氣息的許丹丹走去。
“龍娘娘,龍娘娘,你可以救救我的朋友不?”
徐任扛起許丹丹,將他放在了張波濤身邊,隨即徐任開始觀察許丹丹的傷勢,隻見許丹丹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碎裂,且胸膛被生生開了一個大洞,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傷勢,隻見許丹丹左臂纏繞著的血色元力線依舊在不斷吸收許丹丹的生命力,也是因為血色元力線的緣故,許丹丹的周身布滿了血色的紋路,此刻的許丹丹,仿佛就是一件充滿了鮮紅裂紋的瓷器一般,輕輕一碰就碎裂了。
“滾蛋,別這樣叫我,叫我師尊!”
冷煙芸對於“龍娘娘”這個稱謂極度反感,在她聽來,這個稱謂把自己叫老了不知道多少,也因此每次聽到徐任這麼叫自己,冷煙芸都忍不住罵他,但罵歸罵,冷煙芸最終還是在徐任的請求下觀察起了許丹丹的傷勢,在仔細打量完許丹丹的身體情況後,冷煙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傷勢,哪怕救活,這個人也無法再修煉了。”
“什麼?”
聽到冷煙芸的回答,徐任整個人愣住了,而冷煙芸則是繼續說道。
“全身經脈盡數斷裂,骨骼盡碎,最關鍵的是,他體內的元嬰似乎陷入了沉睡,不再為他提供元力,且這血紅色的紋路即便是我看了都頭皮發麻,你的這個朋友,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我......我......”
徐任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冷煙芸的問題,一時間,痛苦湧上他的心頭,淚水則是不斷的在徐任眼眶中打轉,想到許丹丹傷重至此,徐任內心無比愧疚,他抬起手,“啪”給了自己重重的一個巴掌,隨即徐任自言自語道。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提什麼賭鬥,小雞也不會變成這幅樣子,我真是個混蛋。”
“這一切不能怪你,大腳!”
失去雙臂的張波濤見徐任自責,他安慰道。
“從我們踏入修煉界的那一刻起,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小雞如今的結局,未必是件壞事,至少,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濤子!”
見張波濤安慰自己,徐任眼眶中的淚水更濃了,他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道。
“謝謝你,濤子,隻是我......”
“當年在宿舍你和小雞的關係就是最好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要太難過了,大腳,修煉這條路,我們才剛剛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