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深深的驚訝之情,羅罕國的騎兵在許丹丹和領導下浩浩蕩蕩朝著暗夜精靈族的方向進發了,一路上,許多騎兵都在觀察許丹丹胯下的踏空,隻見踏空不僅沒有像平時那樣無比暴躁,反而異常乖巧,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穩,哪怕是碰到再不平的地麵,踏空都不讓自己的後背產生一絲顛簸,生怕震到了許丹丹。
這讓所有士兵都感到不可思議,他們很想知道踏空為什麼會轉變這麼大,但苦於許丹丹是塞奧頓國王親封的公爵,這些士兵又不敢詢問,隻能是默默地跟在許丹丹背後,至於伊歐墨,則是騎著自己的高頭大馬,不斷觀察許丹丹胯下的踏空,他以為踏空是突然轉變了性格,所以從背後用馬鞭抽了踏空屁股一鞭子,結果這一行為惹怒了踏空,隻見踏空揚起後腿,一蹄子將伊歐墨連人帶馬踢翻在地。
“可惡,還是跟以前一樣烈,但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麵前居然這麼乖巧,到底怎麼回事。”
在踏空腳下吃了個悶虧,伊歐墨是敢怒不敢言,隻得是鬱悶的走在距離許丹丹不遠處的地方,他不敢靠近許丹丹,生怕踏空再踢他。
同樣對踏空感到奇怪的還有金劈,他從別的士兵那裏聽到了有關踏空的故事,但這故事中的馬和他見到的馬性格截然不同,於是金劈感到非常的好奇,但他沒有像伊歐墨那樣直接去試探踏空,而是詢問起甘道夫。
“甘道夫,你知道那匹馬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甘道夫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但他並未直接回答金劈的問題,反而是看向了騎在踏空上的許丹丹,隨即甘道夫突然夾緊影疾的肚子,讓影疾向前奔跑,這讓騎著矮腳馬的金劈完全跟不上,眼見甘道夫跑遠,金劈隻能在原地憤憤不平的罵著。
而甘道夫則是騎著影疾來到了許丹丹的身邊,他打量了一番許丹丹胯下的踏空,隨即摸了摸自己的白色長須,睿智道。
“許丹丹先生,你胯下的這匹坐騎看上去不一般啊。”
“有靈智的坐騎豈能一般?”
許丹丹顯然明白甘道夫的意思,他沒有隱藏,而是索性攤開了說。
“這匹馬,生而不凡,天生靈智,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說話間,許丹丹還拍了拍踏空的脖頸,但踏空並非對此感到反感,反而是開心的發出“籲”的聲音,這讓原本了然於胸的甘道夫有些看不透了,他問道。
“既然閣下知道這匹馬生而不凡,又是如何讓它甘願成為你的坐騎的。”
“甘道夫先生,在討論這件事之前,你是否該告訴我你和塞奧頓國王在臨行前談話的內容?”
許丹丹的話鋒突然一轉,他一直對甘道夫最後說的那句“賽奧頓,你這真是打了一手好牌”耿耿於懷,但無論許丹丹如何想,都不明白甘道夫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如今見甘道夫詢問自己有關踏空的事情,許丹丹索性先發製人,轉而詢問自己心裏的疑惑。
“閣下是指那句‘你這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