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我掰。”江悅來連忙點頭,然後去掰安瓿。

江父看著喬司洋,不滿的冷哼,“你這麼凶幹什麼,悅來又不是醫生,哪能什麼都不需要你提醒就會的?”

喬司洋別過頭,不理江父。

江父這個人他很了解,和顏悅色的時候,就很囉嗦。

對人態度不好的時候,也很囉嗦,總找得到話去懟別人。

而他本身就不是那種話多的人,也不太能言善辯,對上江父的結果隻有一個,被說的心裏煩躁。

所以如果自己理了江父,隻會助長江父的威風,讓江父嘀嘀咕咕指責個沒用,還不如什麼都不說的好。

什麼都不說,一會兒江父就消停了。

果然,江父將喬司洋依舊不理會自己,心裏堵得慌,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閉上了嘴了。

對麵,江悅來捏著安瓿頂部用力的掰著。

然而安瓿卻像是石頭一樣,怎麼也掰不開,漲的臉都紅了。

江父看不下去,正要說我來,喬司洋微不可及的歎了口氣,聲音也微微放柔了一點,“你左手邊有紗布剪刀,你用剪刀的刀刃在安瓿連接處劃幾下,畫出一套痕跡後再掰,就能掰斷。”

聽到他這麼說,江悅來眼睛一亮,然後拍了一下額頭,“對啊,我怎麼沒有想起來了,謝謝你啊喬先生,謝謝你提醒我。”

話落,她拿起剪刀打開,然後照著他說的那樣做,在安瓿連接處割了幾下。

剪刀很鋒利,很快就把安瓿連接處割出了一條痕跡。

江悅來放下簡單,再次用力一掰,這一下,安瓿總算是被她掰開了。

她舉著被掰斷的安瓿帽子,對著喬司洋笑,“喬先生你看,我掰斷了。”

喬司洋看著她這幹淨的笑容,眸色暗了暗,聲音故作清冷寡淡的嗯了一聲。

江父冷哼,“悅來,你跟他炫耀什麼,你看他搭理你麼?”

江悅來笑了笑,“好了爸,我沒有炫耀,我就是想跟他看看,我照他說的做到了。”

“這有什麼,弄開這玩意兒的辦法多的是,即便他不開口,你也有其他辦法弄開,所以有什麼好讓他看的。”江父冷冷的瞥了喬司洋一眼說。

江悅來笑道:“好了爸,不說這些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消毒。”

江父自然聽她的話,把手伸出來,放到麵前的小桌子上。

江悅來拿起棉簽,沾了一些碘伏後,開始給他的手消毒。

喬司洋則一直看著她的動作,如果她有什麼做得不對,他就可以隨時提醒,讓她改正。

不過消毒並不是一件特別複雜的事,隻要把傷口都抹一遍就可以了。

所以整個過程下來,江悅來都做的很好,喬司洋一句話都沒有說。

消完毒,江悅來把手裏的棉簽丟掉,然後看向喬司洋,“那個......喬先生,你剛剛說,消完毒後,就噴什麼噴霧是吧?”

“你右手邊那瓶。”喬司洋指了指說。

江悅來拿起噴瓶,“謝謝。”

她道完謝,然後打開噴瓶的蓋子。

喬司洋突然再次開口,“噴之前搖兩下,不然首先噴出來的,都是空氣。”

“好,謝謝提醒。”江悅來點頭回應,然後拿著噴瓶搖晃。

搖晃了兩下後,她這才按下噴霧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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