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不舒服,是不是胃病?我去幫你買些藥,你等我回來。”
喬喬看著陳肆蒼白的臉頰上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知道他應該是在陳家破產之後,饑一頓飽一頓的落下了嚴重的胃病。
“不用,忍一忍就過去了。”
陳肆並不想麻煩喬喬,他們已經劃分清楚關係,沒必要再有交集。
“我要繼續工作了,紀小姐請自便。”
陳肆把腰身停直,強忍住胃部痙攣帶來的劇烈疼痛,繼續開始工作。
喬喬盯著他的背影,幾秒鍾後,轉身離開酒吧,並讓小辣雞把距離最近的藥店位置發送給她。
等喬喬離開之後,陳肆的眼睛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酒吧門口,然後又繼續接著工作。
但這時,幾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酒吧。
幾個衣著光鮮的男人穿著打扮與酒吧周圍的客人格格不入,他們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容,圍在陳肆麵前。
“呦,聽說當初陳家的繼承人陳肆,那個天之驕子現在已經淪落到在一個小酒吧裏當服務員,我當時還不信呢,結果過來一看,竟然是真的啊!”
為首的男人嘴角噙著惡意的笑。
他長得普通,即使是穿著昂貴的名牌,帶著價值百萬的表,但依舊遮不住身上的那股土味。
男人隻是個暴發戶的兒子,這京都的富二代圈子,如果給劃分等級的話,男人就是八環開外,隻能在郊區裏麵跟幾個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組成小圈子。
陳肆曾經作為頂級豪門家的貴公子,在落魄的時候,成為了不少人欺辱的對象。
尤其是這些小富二代,他們特別喜歡過來踐踏陳肆的尊嚴。
當初高高在上的頂級富二代,這破產了之後,連條狗都不如。
欺辱他,讓這些人感覺到揚眉吐氣,精神被爽,心情暢快的很。
“那句話怎麼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哈哈哈哈,所以我們得趁著陳家的少爺落魄的時候使勁的欺負,不然等他翻身了,我們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嗬嗬,烽哥可不會給陳肆這個機會,陳家還沒有破產的時候,陳肆就不是烽哥的對手,現在他一無所有,能混出個屁。”
“活該,誰讓烽哥看上了紀家的大小姐,陳肆不識抬舉,不主動去把婚約給退了,烽哥把他搞破產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現在的他們都跟著白烽混,以白烽馬首是瞻。
畢竟白烽在a市成為了首富之後,就想進軍京都這邊的勢力,隻不過京都這邊的頂級圈子根本看不上這個沒有家世沒有背景的暴發戶。
於是白烽便收了幾個和他同樣被人看不起的小富二代們做小弟。
而白烽這種底層爬上來的小人物,也特別喜歡被人追捧的感覺,尤其是這些富二代們,當初看不起自己這個窮小子,現在還不是在他麵前點頭哈腰,叫他大哥。
白烽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對這些小富二代們也極其大方,告訴他們,他會把那些目中無人的頂級富二代們全部拉下來,讓他們跪在眾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