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一下子推開,傅敖羽瞪著眼睛看向麵前一臉視死如歸的弟弟,呼吸都差點停了。
該怎麼說?!幼幼變成人了?這個女人其實不是幼幼?哦這就是你嫂子呢快來打個招呼?
腦子裏百轉千回,傅敖羽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傅許言突然睜大了眼睛看向床邊,一臉的震驚。
然後轉過視線來怒斥自家哥哥。
“哥你怎麼能這樣!你再懲罰幼幼也不能讓她一隻小貓倒掛金鉤啊!”
傅敖羽:“……”哎?
他僵硬著轉過頭去,看著剛剛還站在那的的小女人已經不見了。
入目隻能看見司幼一隻小貓倒掛在床上,用爪子艱難的勾著床單掙紮。
怎一個淒慘了得。
傅許言幾步跨上前,伸手把司幼解救出來,然後一臉憤憤的看著傅敖羽。
“哥你過分了,你居然體罰一隻小貓,我真是看錯你了!”
傅敖羽:“……”
他不是他沒有聽他解釋!
傅許言不聽不聽,他伸手把委屈巴巴的小白貓抱在懷裏就要出去,路過傅敖羽時被攔了下來。
傅敖羽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懷裏的司幼,張張嘴想說話。
司幼還記得剛剛傅敖羽不帶半分猶豫把她扔到地下的動作,決定要記他的仇!
半天吧!半天不理他好了。
於是她看了傅敖羽複雜的眸子一眼,就傲嬌的撇過頭去,將腦袋埋進傅許言的懷裏。
哼,我不搭理你!
傅敖羽神色複雜的坐在沙發上,盯著那邊正和小黑玩的歡快的司幼。
小貓已經五個小時沒找他抱抱摸摸了。
他實在是對剛剛貓咪變人的一幕不能理解。
法治社會,動物不能成精!
這不是共識嗎?
怎麼他家幼幼就隨隨便便打破了這個定律呢?
這不得送去科學院研究研究啊?
想到這兒他又看了一眼小白貓。
咂了咂嘴,送個屁啊,舍不得!
可是現在怎麼辦?他到底是拿幼幼當人看還是當貓看?
幼幼要吸人精氣嗎?她剛剛好像還不會說話,隻能貓叫,是不是精氣沒吸夠?
自己一個人夠不夠他吸?
傅敖羽腦子裏百轉千回,麵上卻不顯出來。
突然,他驚悚的看向那邊跟著逗貓棒跳來跳去的傻小黑,渾身一抖。
那小黑炭不會也能變成人吧?!
他的精氣都不知道夠不夠幼幼吸,再來一隻,不得被吸幹了啊?!
不行不行!
“小黑得送走!”
傅許言正逗小黑逗的開心,冷不丁聽到這一句,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幹嘛啊突然要送走?小黑在家多聽話啊。”
傅敖羽麵色複雜的看著自家傻弟弟。
不送走你哥人就沒了!
但他能直接說嗎?不能!
所以他隻是麵色堅定的道:“小黑送走!幼幼留下!”
傅許言看著自家哥哥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怒了:“小黑留下!幼幼留下!”
兩人沒能商量出個結果來,最終不歡而散。
一人抱著司幼,一人抱著小黑,分道揚鑣。
晚上,傅敖羽洗完澡出來,神色複雜的看著在他床上的司幼,欲言又止。
半晌,他咳嗽了一聲道:“你…你現在能變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