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大步流星,直接繞過蘇雲溪,朝朱誌勇辦公室而去。
他知道自己也有錯,他應該早點回來。
今後,他一定會好好補償自己的女兒和母親。
“嘭!”
楊天虎一腳將內科辦公室的房門給踹開,收腹挺腰,轉身朝著陳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
陳玄大踏步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還不趕緊滾出去!”
這辦公室裏隻有一個工位,大腹便便的朱誌勇猛地將手裏的茶杯摔在桌子上,神色不悅的瞪著陳玄。
“憨虎。”陳玄掃了楊天虎一眼。
楊天虎心領神會,甩手將門鎖上。
朱誌勇見到這兩個男人麵對他的嗬斥,不但毫無反應,反而是將房門鎖上,一看就不是善茬,問道:“你們要幹什麼?醫鬧可是犯法的。”
“我不鬧,我殺人。”陳玄冷冷的說道。
朱誌勇愣了愣,現代社會,殺人犯法,嚇唬誰呢?
“你以為我朱誌勇是嚇大的?還不趕緊出去。”朱誌勇不屑的說道。
“我女兒賬,你想怎麼還?”
陳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隨手把玩著。
“什麼賬?你什麼意思?”朱誌勇麵色微變。
“三個月前,我的女兒得了闌尾炎要住院,後來就在這家醫院治病,本來隻是一個簡單的闌尾手術,可是我女兒的腎莫名其妙的就被摘了。”
陳玄緩緩說道:“現在我的女兒藍藍,因為少了一個腎,命不久矣,在搶救室搶救,已經被下了病危通知單,朱誌勇,你說這筆賬你拿什麼還?”
剛才,陳玄已經用針保住了藍藍的命,可若是他今天沒回來呢?
他的女兒,還有命在嗎?
朱誌勇瞬間臉色劇變,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臉色驚恐的望著陳玄,不過卻道:“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當初,有位大人物的兒子得了腎病需要換腎,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那個小女孩身上摘個腎,許諾他重金,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那個大人物。
左右不過是一個窮鬼家的賤丫頭,哪位大人物可是來自天海市雷家,這種選擇,需要時間思考嗎?
“我隻問你兩便,第一邊,我女兒的腎,現在在哪?”
陳玄說完,還不等朱誌勇反應,已經一刀捅在那個朱誌勇的大腿上,血流如注,迅速殷紅了雪白的醫生大褂。
朱誌勇殺豬般的嚎叫。
“怎麼樣,朱醫生,要讓我問第二遍嗎?”
陳玄擦幹匕首上的血,明晃晃的刀背拍打朱誌勇的臉頰。
朱誌勇看著陳玄徹底嚇尿了,這個窮逼是瘋子嗎?居然直接對他動刀!
“你問我也沒用啊,那位大人物,你根本惹不起,我……我給你二十萬,並且免除你女兒的醫療費,你……你看怎麼樣。”朱誌勇看著在眼前晃的匕首,痛苦的哀嚎。
“第二次,我女兒的腎,在哪?”說著,陳玄又要下刀,這一次,他下刀的位置,是心口。
“不要!我說!”朱誌勇嚇得頭發都立起來了:“你要保證不殺我,我才能告訴你。”
“你敢威脅我?”陳玄眉頭一皺。
“不敢不敢。”朱誌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楊天虎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朱誌勇,陳玄最討厭別人威脅他,當初北國拿邊疆百姓威脅陳玄,陳玄直接殺了十萬北國戰俘,嚇得北國再也不敢威脅陳玄,朱誌勇這不是找死?
“是雷家的雷四海,他的兒子得了腎病,需要換腎,但天海市找不到合適的腎髒。”
“是百勝集團的劉嘯天牽線搭橋,讓雷四海找到了你的女兒,我……他們許諾我一百萬,並且一個月後的副院長選舉,雷家幫我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