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了?”陳玄目光微凝,神情也嚴肅了一些。
“開完會後,商盟的幾個富豪突然中毒了,還有人被送到了醫院搶救,雖然已經脫離危險,可是情況並不太好,還處於昏迷狀態。”徐天道嗓音沙啞,看起來情況不太妙。
可以想象,座山雕行事毫無顧忌,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是座山雕?”陳玄眉頭一挑?
“根據我們的調查,應該是座山雕與東方良才的人馬,聯合起來下的毒。”徐天道氣憤的捏著拳頭。
座山雕下毒,他可以理解,可是東方良才為了東方家的發展,與座山雕合作,是徐天道不能容忍的,畢竟座山雕入駐天海市,對於天海市來說,那是滅頂之災。
東方良才的行為無異於賣國賊,對於這種人,陳玄最為痛恨。
“他們病情現在怎麼樣?”陳玄吸了口氣,問道。
“陳先生,已經請了許多知名的醫生去看過了,全都束手無策,隻能靠營養液與呼吸機吊著,左神醫也在場,說是隻有您能救他們。”徐天道說道。
昨天夜裏就將這些中毒的富豪全都送到了天海市最好的醫院,經過搶救,他們脫離了危險,可是都無法蘇醒,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召集了天海市所有的名醫,進行了會診,仍舊無從下手。
左仁新左神醫恰好在召集的神醫名單中,左仁新認為隻有陳玄才能救他們,正因如此,徐天道才給陳玄打了電話。
陳玄點頭:“既然都是昏迷,那就沒有什麼危險,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去找你。”
“好的,陳先生!”
左仁新笑著點頭。
正當陳玄要掛電話,徐天道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道:“陳先生,昨天張家人是不是惹到了您?”
“你是說張國奇?”
“正是!”
陳玄有些不高興,還是點頭:“沒錯。”
徐天道笑道:“陳先生,這中毒的人之中,就有張國奇的父親,也就是張老爺子張忠山,”
“你不會是當說客的吧?”陳玄露出古怪的表情,隨即似笑非笑。
徐天道哈哈笑道:“陳先生說笑了,我怎麼會給他當說客,我已經暗示張家人去親自去請您,想來現在正在去找您的路上。”
陳玄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徐天道猶豫半晌說道:“陳先生,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徐宗師。”
徐天道沉聲道:“陳先生,我們商盟剛剛成立,座山雕就來這麼一出,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我們商盟人心不穩,擊潰我們,現如今危機四伏,多籠絡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這話,陳玄聽明白了,徐天道是想要為了商盟的穩定,讓陳玄不要過多的為難張家。
“徐宗師我昨天已經打斷了張鬆的一條胳膊一條腿,已經兩清了。”陳玄笑了笑。
“陳先生,真的是大人大量,一條胳膊一條腿就能換的陳先生的原諒,張家祖墳上真的是燒高香了。”
聽到此話,徐天道如釋重負。
這話徐天道沒有誇大其詞,以現如今陳玄總指揮的身份地位,想要對付張家,還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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