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也能聽得見?
這男人是耳朵有神力?
亦或者他已經知道歡歡樂樂了?
可莫澤垣的神情並不像知道了歡歡樂樂,如果知道還能這麼淡定,她也很佩服。
“我的幹女兒和幹兒子。”許婉婉說道。
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在他們親生父親麵前說成幹女兒和幹兒子,這一場麵也真夠諷刺的。
“陸家的?”莫澤垣問道。
許婉婉點頭,是可以這麼說,因為許永歡和許永樂的戶口是被她提前劃到陸家名下。
莫澤垣沒再多說什麼了,而是將煙頭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煙灰缸裏按滅,起身道:“我送回去。”
“不用了莫總,我可以坐秦明的車回去。”
許婉婉婉拒道。
莫澤垣長腿很快邁到她的麵前,“那你打算怎麼解釋你消失了這麼久去了哪裏?掉廁所裏了?還是跟我在一起?”
許婉婉正打算回答他,也許沒有人在乎她去哪裏了。
可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了,一看屏幕是秦明的電話。
秦明在那頭問道:“許小姐,你去哪裏了,溫暖好像遇到了什麼事,一邊哭一邊灌自己酒。”
許婉婉還沒來得及說句話,莫澤垣一聲嗤笑傳來,似乎聽到溫暖的名字就讓他局的諷刺和不屑。
她急忙捂住聽筒將食指放在嘴唇上對著莫澤垣小聲示意道:“你別出聲,我可不想別人誤會。”
她放開握手機聽筒的手,她的確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消失的這段時間去哪裏了。
例假來了去換棉條?
或者遇到被人下了藥的莫澤垣?隨便哪條她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隻能舉著電話回答,“秦老板,我不太舒服先離開了。”
秦明在那頭微頓,“許小姐是肚子不舒服嗎?”
他猜想許婉婉是不是在酒會上吃了冷的東西引起的肚子不舒服,所以想要提前離開這裏。
話都說在這個份上了,許婉婉還能怎麼說,“是的是的,後麵還有什麼活動嗎?沒有的話我就想回去休息了。”
秦明:“沒有了,你保重身體,要是有什麼不適可以給打電話,我手機一直開著的。”
許婉婉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莫澤垣在一旁的表情卻微不可聞地變化了起來,“你和秦明關係很好?”
許婉婉沒有遲疑的回答,“那當然。”
她對秦明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她隻覺得秦明是自己身邊唯一一個足夠信任的人,他之前也是已經去世的爺爺身邊最可靠的助手。
莫澤垣的眼眸沉了幾分。
許婉婉這是喜歡秦明?
就是那個五年了還沒能讓瑞豐有什麼起色的普通男人?
他五年的時間已經可以讓瀕臨破產的莫氏回到昔日榮光,接著步步高升做到現在的規模。
那樣一個普通的男人跟自己有什麼可比性?
可是莫澤垣轉頭告訴自己不要著急,許婉婉現在對他戒備心還是很強,五年前的事可能在她的心裏是一塊瘡疤。
急不得
他會慢慢慢慢讓許婉婉再回到自己的身邊的,
不惜一切代價。
他將自己眼眸裏泛起危險情緒藏了起來,拉開門走在前頭。
“走吧,婉婉。”
許婉婉剛才還不覺得,現在隱隱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悶痛,感覺像是因為例假的緣故。
但是在莫澤垣麵前,她根本不敢表現什麼,還是婉拒道:“莫總,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這話一出,覺得自己下腹部好像更痛了,從她生了孩子之後,一般來例假沒有痛經的,難不成真的是因為自己這幾天打破作息規律的原因?
經期的痛實在太磨人,來得迅猛讓她措手不及。
許婉婉扶著牆,慢慢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