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婉無法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市中心那個家具城是不是莫氏投資的呀？”
莫澤垣微微皺眉，過他手上的項目太多了，一時半會兒哪個家具城他還沒有想起了。
許婉婉看著莫澤垣有些猶豫的樣子，心裏也知道，這都五年前的項目了，現在指不定都不知道被分配到他手底下哪個高管，組長的手裏。
她補充道：“就是明基要建商場大樓旁邊那個家具城。”
莫澤垣這才有了點印象，“是，有個家具城。”
許婉婉拿起刀叉開始切自己盤子裏麵的牛排，偏過頭輕聲細語道：“明基要建一個地下停車場，麵積是上麵定好了的，需要占用家具城的外置花壇的位置，我去看了看價格，就不到二十平米貴得驚人。”
她又放下了刀叉，趕緊伸手拿過莫澤垣的湯碗給他盛湯，又將切好的一小塊一小塊的牛排往莫澤垣的盤子裏添。
唇邊的笑意花枝招展，“瑞豐的預算不夠，談也沒有談攏。”
“我就這個時候急中生智，突然想到我身邊可是有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江城找誰都不如找他又用，那我怎麼能不來試試呢，你說是吧？”
許婉婉望著莫澤垣，意味深深。
但是麵前的男人好像對她馬屁紋絲不動，也許是這樣的話他聽得太多，有也許是沒有說到他想要的墊資上。
莫澤垣隻是放下了刀叉，雙手環胸，長眸好整以暇地凝著那雙時不時眨巴著的美目的許婉婉，聽著她滿嘴胡謅半點不入心的話。
許婉婉看著莫澤垣根本不吃這一套，腦子轉了一個彎，又開口道：“或者，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跟我提一下。”
她又害怕莫澤垣要是提出什麼她辦不到的事情，又急忙補充，“我的要求不高，就是降低價格能讓我們瑞豐出資墊付就行。”
莫澤垣淡淡開口，“行。”
這就行了？
許婉婉心裏開始打起了鼓，她都還沒有說她的預算呢？
她伸手拿過了餐桌上的水杯，心裏暗道，早知道這樣就行了，她就不說那些惡心巴巴的話，嘴都給她說幹了。
莫澤垣就在這個時候，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幽幽道：“我沒有什麼要求，就是今晚你在上麵，行嗎？婉婉。”
“噗——”
許婉婉一口水直接就這麼噴了出來，十分不雅觀的小部分濺到了麵前的擺放好的各種菜品上麵，而大部分猝不及防地濺落在了莫澤垣那張距離她不遠的俊臉上。
這是什麼渾話？
莫澤垣的黑直的睫毛上都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衣服上也是水漬，他閉上眼沉了口氣，這才伸手拿起餐桌上的幹燥毛巾不緊不慢地開始清理自己身上的水漬。
許婉婉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她是沒有想到，她正兒八百地談著正事，但是麵前的男人滿腦子都是這樣的不入流的想法。
但是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自己說的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隻是打死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