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昆和鮑爾沙克的關係隨著貿易次數的增加也越來越好,因為老大哥的局勢越來越嚴峻,所以周秉昆輸出的副食產品和輕工業產品慢慢的在老大哥那裏占據了一席之地。
就在八八年的某一天,周秉昆因為自己突發奇想晚上離開了酒店出去逛了逛,結果被一群小混混打劫了,不過令人憤怒的是即使周秉昆已經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的套給了他們,但是還是被他們給扒掉了身上的西裝和手腕上的腕表, 就在他們準備把自己內心的惡釋放到周秉昆身上的時候,幾個半大的年輕人突然路過這片巷子。
“嘿,黑熊幫的幾個狗雜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快點給我們滾出去!”
“瞧瞧, 這不是小屁孩家族嘛, 你們怎麼沒有趴在媽媽的懷裏吃奶呢?”
“該死的!”
就在其中一個年輕人正準備衝上去的時候,黑熊幫的人突然從身後掏出來了一把匕首說道:“小屁孩們, 你們確定要為了一個外國人和我們黑熊幫開戰麼?”
黑熊幫的人說著還拽著周秉昆的頭發把他的麵容給漏了出來,這讓本來想要衝過來的那個青年人有些遲疑了,雖然這個街道是他們的,但是為了一個外國人要和他們產生衝突確實不值得。
不過為首的年輕人看到了周秉昆的麵容之後,瞳孔一縮,然後直接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用自己的拳頭狠狠地砸到了拽著周秉昆的那個人的臉上。
“艸,老大都上了,幹他們!”
“媽的,兄弟們上!”
一群人就這樣牛搭在了一起,因為年輕人數量比較多,所以沒一會兒這群黑熊幫的人就倒在了地上,為首的年輕人很是敬重的把周秉昆的衣服給他穿上,然後帶著他到了一家他們平時經常去的黑診所裏麵。
等到周秉昆再次醒來的時候,為首的青年人正如兩年前一樣笑容燦爛的看著周秉昆說道:“先生,我是漢克斯沃夫, 我說過的,我一定會報答您的!”
周秉昆看著眼前這位從額頭蔓延到嘴角上麵一道疤的年輕人, 逐漸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身影慢慢重合了, “哦,原來是你啊,漢克斯。”
周秉昆苦笑著說道,沒想到再次見麵竟然是這樣的場景,然後他又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漢克斯,我記得你之前說是要給你的父親治病,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去世了先生...”
“啊,對不起,我很抱歉...”
“不,先生!”漢克斯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他又重複了一遍,“先生,您不需要抱歉的,您是唯一不需要抱歉的,我把那幾枚勳章和我父親的骨灰一起埋在了我祖父的旁邊,如果沒有你, 我想他一定會是很遺憾的!”
周秉昆聽完之後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兩個人突然就這麼沉默了起來。
“對了, 先生。”漢克斯突然說道:“您現在的話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的, 雖然昨天晚上我們打跑了這些該死的黑熊幫的人,但是他們一定盯上你了,他們一直對待你們那裏的人都挺不友好的...”
“那你們呢?”
周秉昆並沒有說自己的事,而是反問道漢克斯。
“這是我的家,先生,我是絕對不允許黑熊幫的人去欺負我的家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