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敲到第三枚時刀馬旦到底還是沒抗住,因傷勢太重竟一命嗚呼。
魚玄機走了出來有些不忍道:“你又何須如此,城中自有執法之人,交於他們定奪便是。”
雲昊一臉嚴肅,“好在是勝了,要是敗了,你以為他們會發善心嗎?同善人才講理,於惡人就要以殺止戈。”
魚玄機也不想與他辯,隻道:“那至少先給他們止血,要是死了就什麼問不到了。”說著拿出了藥瓶。
雲昊將藥瓶接了過去,說道:“用不著,他們說不說的不重要,有時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死人有時確實比活人有用,屍體是不會翻供的,隻要驗明正身想怎麼編故事全看你的能力。
魚玄機看得出雲昊絕不是在嚇唬他們以此來詐供,而且真真正正的想要梨園八子死,他眼神中毫無對生命的敬畏有的隻是淡漠,這種眼神隻會在經曆過屍山血海之人眼中出現,而他身上卻沒有一絲殺伐氣,仿佛說的不是人命而是螻蟻。
小花臉感受到了一絲寒意,開口道:“隻要你不殺蝶衣,我會把知道的全告訴你。”
雲昊道:“本君說了,你們說不說的不重要。”
小花臉剛要說些什麼,一團火球破雨襲來,小花臉拿起鐵傘抵擋,雲昊則拉開魚玄機閃到一旁,火球撞擊雖沒把鐵傘擊破,但劇烈的撞擊讓鐵傘脫手,傘柄滑過小花臉的手掌直接透胸而過。
青衣花旦蝶衣撕心裂肺的朝火球襲來方向大喊:“師叔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罷撲倒在小花臉的身上,抽泣道:“都是姐沒用,小五子、、、”
雲昊立即道:“老鬼,那人呢!”
“跑了,但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九幽老祖一直默默在看戲。
“你可以放開了嗎!”此時被雲昊攬在懷中的魚玄機滿臉通紅的說道。
“剛才形勢危急全是為了救你。”雲昊的話是不錯但卻還未放手。
兩人擁得太緊魚玄機前胸貼著雲昊的胸膛,彼此跳動的心仿佛都快被揉在一起,魚玄機潮熱難耐卻又推不開他。
好在雲昊確認了不再有威脅後,也立即將魚玄機放開,魚玄機趕忙整理衣冠但發燙的身體,還是將被雨水浸濕袍服蒸出道道白煙。
為了消除尷尬魚玄機轉身查看蝶衣的傷勢,可她卻因悲憤加上有傷在身竟哭昏過去,雲昊掂量著手裏的藥瓶想了一會,才將交於魚玄機為她先療傷。
柳如風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趕回城裏。”說話時不由的瞄了瞄魚玄機的方向。
雲昊也看向她說:“你剛才好像說你懂布法陣是吧。”
魚玄機不敢與他對視,小聲回道:“略懂。”
“跟本君走吧,有個好地方能讓你一展所長。”精妙的法陣可頂得上好幾十個護衛,快意門最缺的也是這個。
“謝過雲公子好意,坤道哪也不去。”魚玄機拒絕得幹脆。
柳如風趕忙道:“還有一人逃脫在外,要是他再回來妙玉真人恐怕會有危險。”
魚玄機搖頭道:“生死有命若是劫難,避是避過的,況且他要找的是你們,你們走後坤道自會開啟法陣。”她頓了頓又道:“如果雲公子想學習法陣,隨時可來此處。”
雲昊也不強求指著停在角落的一輛獨輪車道,“借用一下,還車的時候順便來學學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