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所謂雕鴞衛大統領是雲昊時也是一驚,薛今川他是見過的,絕不會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但皇家親衛的事他也不敢說、他也不敢問。
“這幾日怎麼不見薛統領?”府尹這話問得隱晦,一來是道出他認識薛今川,二來也是試探雲昊的反應。
雲昊直接道:“薛今川意圖謀反下了天牢,你與他相熟?”
府尹腦子“嗡”的一下,京中官員眾多其家眷親屬便更不勝枚舉,出了事人人都口稱是誰誰的家屬,這案子也就沒法辦了,所以凡是生麵孔都要試探一番看看親疏遠近,原本無往不利的招數,沒想到今日一句話竟把自己給帶到進了溝裏!
謀反是個什麼罪名,即便不懂律法也知道要毀家滅族,更何況他是專管刑獄的巡司府尹,光憑著‘認識’二字便能拿他下獄拷問。
看著嚇懵的府尹,雲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還沒定罪呢,不要怕嘛,本君可不想他這麼快死,先關個幾天再說,看看有什麼朋黨打聽他的消息、、、”
府尹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連呼:“下官與他並不相識,隻是遠遠見過幾次,請大人明察啊!”
上官洛伊看著嚇得魂不附體的府尹心有不忍:要說著狐假虎威這一套沒人比雲昊玩得更溜了,顛倒黑白的話他是張嘴就來,完全可以不過腦子。
雲昊說道:“起來吧,帶本大統領去看看現場。”
府尹哆嗦著站起來官威也沒了,像個隨從般為雲昊開道引路,並且還詳細的介紹死者情況。
死者正是昨日金榜頭名‘李固’是宮中內務府主簿,內務府管著皇家用度可是個肥差,但凡涉及宮廷那便不是尋常案子,所以府尹不得不重視。
上官洛伊忍著腥臭仔細去看那幅染血的畫,隨後便對雲昊說道:“凶手十分狡猾在畫中加筆,但怕墨跡新舊有別,便將鮮血塗抹其上以此來擾亂視聽,想將此案引向幽冥作祟。”
雲昊點了點頭,“如你所說便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但此事卻攪亂了為師的計劃實在可惡、、、府尹何在。”
府尹立即上前道:“下官在,大統領有何吩咐?”
雲昊道:“搜查整個府邸一草一木也不能放過。”
李固之母當即便哭喊道:“我兒遭人毒手,你們不查凶手卻返來抄家這是什麼道理!”
雲昊說道:“你可知你兒子昨天花了多少錢購買此畫?一個內務府主簿年俸幾何?他若不是自殺,那行凶之人又圖什麼?不搜查怎麼查凶手!”說著看到捕快都沒動,便吼道:“你們還愣住作甚還不快去搜!”
巡司衙門眾人反應過來立即兩人一組散開搜查,他們聽明白了雲昊話中之意,搜的不是行凶者的線索而是李固貪墨的證據,之所以兩人一組也因為涉及錢財不敢單獨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