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楚容開口趕人,可喬西冽非但沒走,還將那個蜷縮成團的女人緊緊地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楚容不喜歡這樣的接觸,也不喜歡男人的懷抱。
可意外的,在幾次都沒有趕走喬西冽後,她懶得在多費唇舌和力氣了。
這一晚,楚容難得的在自己臥室裏睡得不舒服。
大概是床上多了一個人吧。
次日一早,喬西冽醒得早,看到睡在身旁的女人後,他忽然就不想起床了。
他盯著睡著楚容看了一陣,腦子裏想了很多關乎未來的東西。
忽然,楚容出聲,“睡醒了就趕緊出去!”
她這樣子仿佛在發起床氣。
喬西冽勾唇,問,“你醒了?”
“我一晚上沒睡好。”楚容睜開眼睛,“喬西冽你別挑釁我的耐性,我趕你出去不好看,自己出去!”
喬西冽好像不怎麼怕楚容了。
對於她的提醒和警告,喬西冽反而說,“商量個事。”
“說!”
“我們保持這樣的關係。”喬西冽道,“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你說是不?”
然而楚容拒絕,“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
“沒有為什麼,不想就是不想。”
楚容說完,抬眼看向男人,“你忘了,我們會離婚,我也提醒過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對你沒好處。”
“那在婚姻續存期間,保持這種關係,如何?”
唯恐她又拒絕,喬西冽趕緊又說,“我們是夫妻,這是合法關係,我怎麼還跟你談生意似的?”
“楚容,當初是你來找我要跟我結婚,你好歹也得給我償點甜頭,是不?”
“我不是把你病治好了嗎?”
楚容反問,“當初領證我說得很清楚,領證的報酬是治好你的病,找出讓你生病的人,我都做到了。”
喬西冽,“……”
好像是這樣的。
他不說話了,楚容反而問他,“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這種事情吧,哎……”
“下去,出去!”
喬西冽歎息一聲,“那你休息,我去公司了。”
說完起身穿好浴袍,出了門。
正好遇到上來收拾實驗室的福伯。
福伯主動開口,“喬先生,你的早餐已經做好了,你先洗漱,稍後我幫你端上餐桌。”
“辛苦福伯了。”喬西冽客氣的回應。
福伯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喬西冽從樓上下來意味著什麼。
喬西冽洗漱穿戴好,對著鏡子將領帶打得一絲不苟,看起來又帥又禁欲。
朝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然後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說不服她,就睡服她,你能行!”
書上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楚容再怎麼直女,那也是個女的。
他對自己有信心!
喬西冽走後,楚容才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
下樓前,她自己將床單被套塞進洗衣機裏攪著了。
“容小姐,你快來坐,我給你端飯。”福嬸招呼後趕緊去廚房裏把熬好的湯端來。
楚容看了一眼,鴿子湯。
她看了福嬸一眼,福嬸隻是慈祥溫和的笑了笑,又去廚房裏給她端別的食物。
“謝謝福嬸。”楚容端著碗,將湯喝完。
她昨晚跟喬西冽在一起,受了一點小傷,鴿子湯對她來說,不僅有利於恢複傷口,還有利於恢複身體的元氣。
福嬸不愧是過來人。
因為身體本身的不舒服,楚容午飯過後沒有再去倒騰草藥,而是在外麵花架下看書曬太陽。
最後累了,幹脆就將書蓋在臉上,仰在藤椅上小憩了起來。
直到福伯過來將她喊醒,“容小姐,楚家的老爺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