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這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呢?”郝澤宇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來來來,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釣魚高手!”
說著,他拿過季崇音手上的魚竿掃視了一下地上,表情疑惑,“泥鰍呢?”
“沒有啊。”季崇音環抱著胸,笑眯眯的說道,“你不是要表演釣魚技術嘛,繼續啊,別停。”
郝澤宇的表情一時間扭曲,幽怨的看著她,“不帶你這樣的,沒有泥鰍釣什麼魚啊,釣的上來嗎?”
“我也沒有想過真的釣上來啊。”季崇音一臉無辜,聳了聳肩,“我們不是玩玩而已嘛。”
郝澤宇抽了抽嘴角,他怎麼知道你隻是玩玩而已,他還以為釣魚是來吃的。
南宮瑉和薛辛染相視一眼,眼中滿是笑意,季崇音真的是腹黑的一匹,郝澤宇被她嘲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郝澤宇特別想仰天長嘯,但是為了自己的形象還是忍住了,他無精打采的學著季崇音把魚竿丟進了魚塘裏,蹲下來雙手撐著下巴發呆。
季崇音輕笑,和另外兩個人相視一眼去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一群人閑聊氣氛倒也很好,在月光的照射下,少男少女們怡然自得,難得放下了一直背負著的命運和負擔,在這裏敞開心扉,享受著這一時的寧靜。
沒過多久,一個傭人走了過來向幾人行禮,“宴會快結束了,老爺子叫小小姐過去。”
“知道了。”季崇音點點頭,和薛辛染兩人對視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癱坐在地上的郝澤宇才反應過來,指著他們難以置信,“你們也太不是人了吧,有凳子也不叫我!讓我孤獨的一個人坐在地上!”
季崇音聳了聳肩,“你自己沒看到怪我咯?誰讓你一直注視著你的魚竿,連頭也不回的。”
“你自己的鍋,我們不背。”南宮瑉微笑著說道。
“活該。”薛辛染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郝澤宇捂著胸口,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還有對麵三個人的鄙視。
“行了,走吧。”季崇音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對一旁的傭人說道,“麻煩幫我們把魚竿收一下,謝謝。”
“好的。”傭人道。
四個人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別墅裏麵,的確已經快要到結束的時間了,已經有一些人提前退場了,畢竟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做,來這裏也是為了應酬,現在已經和很多人達成了共識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爺爺。”季崇音走了過去,乖巧的喊道。
“嗯。”老爺子點了點頭,吩咐眾人,“我先上去了,你們去送客,一會兒小輩都到我書房了。”
“是。”眾人應道。
季崇音走向薛辛染三人,衝他們眨了眨眼,“時間不早了,諸位請回吧。”
“嗯。”南宮瑉點頭,微笑著說道,“明天學院見。”
打完招呼之後宴會廳的人寥寥無幾,全部都向門口走去,季崇音就站在門口微笑著目送著他們離開。
謝凜琛不緊不慢的走在最後麵,路過季崇音時還朝她低聲說了一句話。
“釣魚的方式很特殊。”
季崇音目光沉了下來,“不勞你費心。”
謝凜琛輕笑,快步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