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吉拉站在門口,等著阮世威取照片給自己,麵色平淡,環視著房間,不與阮世威炙熱的眼神對視。
“快給我照片吧!一會香波兒又要叫我了!”
“沒關係了,我們最少還有二十分鍾時間的!”阮世威嬉笑著拉著英吉拉坐在沙發上,從行李箱裏取出一幅畫,在英吉拉麵前緩緩打開。
是英傑拉看著日落時的素描,畫裏英吉拉身穿一件修身短裙,露出一雙矯健而肌肉緊實的長腿,標準的鴨蛋臉上一雙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在一雙柳葉眉下栩栩如生。
“這幅畫你什麼時候畫的?”英吉拉有點驚訝,隻有一個人帶著專注和用心,才能將一個人的形神在素描畫裏表現得如此逼真。
“那天晚上香波兒腳扭傷,你得以有空看日落,我就畫下來了,送給你!”阮世威凝望著英吉拉的雙眸,感覺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謝謝你!阮先生,我告辭了!”英吉拉一直以來都在觀察阮世威,感覺這個阮世威麵對香波兒似乎是三心二意的,有時眼睛還總在自己身上打轉,所以一個月來對阮世威不冷不熱地保持著距離。
“等等,英吉拉!”阮世威抓住英吉拉的手,激動地表白:“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就是那次在天使島寺廟我相機被偷,你還記得嗎?”
“一見鍾情?阮先生,”英吉拉用力甩掉阮世威的手,冷笑道:“你不要和我玩這些伎倆!”
“英吉拉,我沒有玩伎倆!”阮世威急紅了臉,拉住了走到門口的英吉拉:“我是說的真話!這些天我和香波兒周旋就是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近距離接觸你,因為我了解了你的身世,你不是自由身。”
“我的身世?”英吉拉驚訝地轉頭:“我有什麼身世?你知道你這樣戲弄香波兒會有什麼樣後果嗎?”
“我不在乎!我隻知道我愛你!你是我此生唯一想守護到老的女人!”
英吉拉怔住了!她注視著阮世威的眼睛,想從裏麵找出能否定他所表達含義的內容。
看了幾秒,有些失望。阮世威此刻全然沒有了和香波兒在一起時的那種隨意和玩世不恭,真誠炙熱的眼神讓英吉拉有些慌神。
“英吉拉,你不用擔心,我的家族在法國很有影響力,你跟我走吧!我能給你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我愛你,我想一輩子守護著你。”
“跟你走?你想得太簡單了!”英吉拉嘲諷地瞄了一眼阮世威,冷笑道:“你這樣外國男人我見多了,借旅遊之際在我們國家到處花言巧語玩弄女人,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英吉拉見多了很多單純女孩因為想離開泰國,被一些遊客欺騙玩弄,之後生下私生子,最後為了養育孩子不得不去賣身,經曆都很淒慘。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阮世威急切地抓住英吉拉的手,眼神坦誠。